似乎在她脸上亲了亲,啧啧的响,轻得像一阵水波,可是裴容宁听见了。
“谁许你亲我啦?”妹妹推开沉见徴,却笑了笑,拽得狗链子直晃荡,清脆的链条声,她动人的笑声,交织在夜里,无一不说明她玩得正高兴,正酣畅淋漓。
裴容宁也笑了,尽管笑得很痛苦,他还是极力地说服自己。
他同妹妹做了那种事,妹妹食髓知味,心中又郁结不消,也该挑一个解闷的玩意发泄。
至于沉见徴,妹妹看他那摇尾乞怜的模样,觉得好玩了,高兴了,赏他几个巴掌,都算抬举他了。
裴容宁浑然不觉得这是一种自我欺骗。
但他很快骗不下去了。
“喏,明天我把钱给你,你上永平府找牙人买宅子去,买两个宅子,听见没?”她有些怄气,“我以后可不住这里了。
”
他们也许又说了些什么话,但是裴容宁精神涣散,听不真切了。
“买两个?”
“对呀,买两个,一个买大些,就是我们两个的家了。
另一个买小的,不要有角门,只要院里有人守着,外头的人绝进不去的那种。
”裴玉照说着说着,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自己去买哦,我阿兄买这宅子的时候,带我去过一次,那些牙人们五大三粗,说话的时候七嘴八舌的,说得激动了,还会往人脸上吐口水,我可不去了。
”
她的声音源源不断传进书房来。
裴容宁的身子顿时僵住了,耳边像是有风在往里头灌。
太突然的。
外头漆黑得如同凝干的墨汁,白幽幽的视线重迭在一起,宛若灯烛大照,现下的一切像是上元夜的灯火延续出来的幻境。
这几日的煎熬积累到极点,裴容宁有些受不住了。
他忍不住骗自己。
会不会,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同上元夜的荒唐也是假的。
不过是梦罢了,妹妹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难道她真的不愿意住在他们的宅子里了,要和别的男人上永平府买宅子去。
那个宅子是她与别的男人的家?
她与别人的家吗?
裴容宁麻木地闭上了眼,直到妹妹突然娇吟了一声。
“好大,太大了,根本吃进不去的吧。
”
男人小心翼翼地放低了声音:“用手指先磨一会儿?”
“好……呜呜,你快拔出去。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