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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阿兄的精液和野男人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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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他方才低了头,裴玉照手里那盏小小的,小到照不清路的琉璃灯,摇曳的火光,正好点亮他的眉目。

     不是一般肖似她的阿兄。

     想到阿兄,她又被源源不断的水声拽回荒唐的夜晚。

     直到她看清那人的整张脸,不只是眉目了,便不是过分像,何况他看着她的眼神直白诧异,在那里见过她似的,阿兄不会对她有这样的神情。

     她生涩地笑了笑,连语气也和缓了:“你少打量着蒙我,才两个月前,太子殿下生辰,我在东宫可未曾见过你这号人。

    ” 那侍卫说话的声音很小:“公主不知,我是这月才引荐过去的,还是托了护国长公主的功劳。

    ” 裴玉照更是吃惊。

     护国长公主,不正是她的阿娘。

    那这侍卫,不正是崔家改姓了沉的小子。

    怪道他的眉眼长得像阿兄呢,这侍卫,根本就是阿兄嫡亲的堂兄弟。

     于情于理,她该叫一句表兄。

     她与阿兄同母异父,所以这侍卫与她没有实在的亲缘。

    崔家也不比往前显贵,只因崔驸马在舅舅登基极尽帮扶,不日更是以身殉国,于家于国必该敬重,她才对崔家上下呼一句表亲。

     但她还是有点后悔,和谁发脾气不好,非是这位小沉侍卫。

     他已是无父无母的遗孤,当年被崔家旁支的人吃绝户,赶到不知天南海北了去,因此改了母亲的姓,更难搜寻,一直是崔驸马这位叔叔的心头病。

     直到死,也未了却的心头病。

     裴玉照心境复杂,既是觉得他可怜,又怕阿娘知道了要揍她。

     她只得叹气,张了张口,真心诚意地要和他道歉。

     她对放低姿态这事不大有经验,加上身下的津液弄得她不舒服,反倒有一瞬走神。

    她甚至不知高大的黑影压过来,不知道阿兄的步子渐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为表友善,替沉见徵抚平甲胄外乱掉的袍衫。

     手忽地被人拽起来,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见了鬼。

     果真是见了鬼。

     “瑟瑟怎么到这儿来了?”裴容宁咬着牙,努力抑制汹涌的情绪,话里却还是带着怒意,“没个活人的地方,你和一个侍卫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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