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把火,烧光了他的遮羞布,也照亮了他的狭地笼。
现如今,他被鹧鸪哨引着,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一幅幅画面,一幕幕叫人面红耳赤的交迭姿势,一条条雪白修美的大腿,一对对交缠相连的欲躯……
他周遭的天地里,仿佛浮满了春色,漾满了娇吟……
那些女人们在他面前动了起来,或坐或躺,或仰或立,一下一下,抬着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抽送,吞吐男人的阳茎……
她们在他的耳边喘息,对他诉说着与男人交合的快乐,嘲笑他的胆小、他的假正经、他的欲拒还迎,可怜他明明腿间湿润着时时想要,却要佯装清纯地步步推拒……
“你在看什么呢,嗯?看得呆了?”鹧鸪哨的气息,忽然喷到白芍的玉颈上来。
那双含笑的眼睛,将小美人薄肤上正微漾的桃红,全都收在眸底。
他明知故问。
他偏挑这时候欺负白芍,就是存心。
“是不是一看这些,下头又想要了?可惜……”他努嘴看看舱角的李四奎,“有他在这里,否则,我定要将这指头,伸进你的春衫里,再好好地探一探……”鹧鸪哨握着一页书,缓摆颀长的中指——那根曾点在白芍的“豆蔻”上,惹他频下淫雨的坏东西。
这种时候,哪儿有心思调情?
白芍强行转念,一夹空虚的肉缝,暗咬舌尖道:“呸!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想水鬼情人的事儿呢么。
快告诉我,你有何发现?”
好似针尖戳了猪油,即便是事态紧急的节骨眼上,鹧鸪哨仍忘不了耍油滑:“我的发现呀……就是朽春笔的画境,的确是比这个,要高明了许多。
”
白芍低头,总算瞧见了冒牌货作的那幅画。
“唰”地一下,红云从额头,一路染到了脖根儿。
画里的鹧鸪哨太淫乱了,竟是张着嘴,握着添上去的小花茎,冲他上下两个小眼儿里冒出来的喷泉,一齐讨水喝呢……
白芍赶忙转移话头,却结巴得像个傻瓜:“我、我瞧着、瞧着还行……你、你是怎么一眼看出来,那不是朽春笔真迹的……”
瞧,他连先前打定主意的讥笑都忘了,说出了一句大实话——“还行”。
鹧鸪哨原想说,“我可是鉴宝的行家,打我目中经过的珍宝,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的,尤其是对字画”。
可碍于他“采花贼”的身份,他只得痞痞改口道:“我可是鉴美的行家!打我目中览过的美女,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的。
外行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