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傻瓜。
唉,你若是再这般单纯下去,恐怕早晚有一天,会叫我以外的色狼叼走,吃干抹净了去。
于是鹧鸪哨狠了心,要给白芍授一课。
他口中轰下了一道、能将小白兔原地定身的炸雷:“世间的成亲啊,可分为两种。
一种如你方才所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晋之好,白首之约;可还有一种啊,叫做花前月下,床头帐中,被翻云雨,穴捣长龙。
你我成的呀……就是那后一种亲!不需要父母同意哒,你以身相许了,便能作数!”
“不可能!”白芍气急驳道,“我的裤上分明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不自觉并了并腿,感受花穴里的暧昧黏腻……若是真有落红,他怎么可能早起未有察觉?他还特意脱了亵裤,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跟捉蚂蚁似的瞅过了,确定是一丁点儿微红也没有,那才安的心。
可是,那法子也是采花贼头一回现身后,娘亲同他说的。
娘亲只说,女儿家的头一次,当是那样留到新婚之夜献与夫君才行。
夫君亲眼见了落红,才会对她疼爱备至。
可若是提前叫采花贼给窃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白芍又不是女儿家!谁能保证,他也会像女儿家一样遗红呢……
白芍越想越慌,心里头隐隐憋屈着没个着落,直到鹧鸪哨又抛出了一击,彻底让他哀心漂萍:“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个怪癖?总爱在四下无人之时,偷偷地脱下袴褶来,露出你的小花沟沟透风,嗯?”
白芍揪住鹧鸪哨衣衫的小拳头在发抖,他险些将嘴唇咬破,才艰难地吐出这句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鹧鸪哨瞅准了时机,趁热打铁,雪上加霜:“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脱下来随意乱扔的亵裤,还是天亮时,我摁着你的小腿,强迫给你穿上的呢!昨晚你就坐在我身上,一边不住地摇臀、一边哭嘤嘤地求我:‘夫君,夫君……求你别叫我穿回去……嗯、芍儿不喜欢那些个腿间束缚……芍儿就喜欢随时能被夫君插进来的舒服……’就算真是落下了点儿什么,也全落在了我的身上,你的袴褶,是等流干红泪了才穿回去的呢。
”
鹧鸪哨说得绘声绘色,单纯的白少爷只有确信不疑的份儿。
他哪里能想到,天底下竟还有人能脸皮厚到,将全未发生过的事,犹如亲历一般,添油加醋、诉说得如此逼真呢?
白芍泄气了,睫羽上甚而浮了湿气:“那如今该怎么办才好……你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