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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含玉势驴推磨,双股交叠纵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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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了一圈又一圈,边“推”还边忘我地摇头晃脑,好像他真是一只为主人鞠躬尽瘁的苦命驴。

     古人形容美人映目、叫人惊艳不已,常会用“入目惊鸿”来作比。

    可对于此时的鹧鸪哨来说,白芍可笑又可爱的“驴样儿”,不仅是“入目惊鸿”,而且是“亮瞎双瞳”,惊得他连淫邪的念头,都飞去了天外。

     这时,懒驴突然停了下来,两瓣肉股,正对上鹧鸪哨的目瞪口呆。

    白芍抬高屁股,横叼着玉势的小脸蛋,娇滴滴地转过来瞅向他,眨动的睫羽上,像是剪了一汪花月浓情的蜜水。

     肉臀映着月华,白得就像是可口的雪团子。

    隐约可见一道莹着水光的花壑,从菊心下寸许处豁开,潜去了前头、幽秘的叁角地带…… “啪!”鹧鸪哨正看得专注呢,那沾满蜜津的玉势,忽叫白芍给吐了出来,持在手里,就着自己的小屁股就是一棍!哦,还有伴音:“叫你偷懒!叫你偷懒!才研了半包麦子就想歇息,你休想!你这只小懒驴,看主人不抽烂你的屁屁!” “啪!”紧接着又是一声,那雪白粉嫩的臀肉,在棍棒无情的教训下,频频地发着抖。

     这可把鹧鸪哨给心疼坏了!他开始后悔,不该一时兴起,给白芍灌什么酒。

    早知道小白兔如此不胜酒力,一喝醉就会虐待自己,他还不如远远看看就好,旁的什么也不做呢。

     可白芍抽完了两鞭,忽然又扔了棍子、甩了磨,不扮什么蠢驴了,他化身成了另外一种、更加奇妙的东西…… 只见白少爷背靠着桌案,提起一只玉足来,左腿的大腿根,贴近了右腿的足底心,保持着金鸡独立的站姿。

    一双合十的手掌,高举过头顶,形成一个小尖儿,随着拂摆腰肢的节奏摇来晃去:“漂啊漂啊漂啊漂——我是一株自由自在的湖藻——摇啊摇啊摇啊摇——我是快乐裸身的白芍——” 要知道此时的白芍,可是光着下体、不着片褛,那根乖顺的小茎,也随着“湖藻”飘摇在“水底”,一甩一甩地、轮流拍打在极小极小的左右蛋丸上,既灵活滑稽,又惹人怜惜。

     鹧鸪哨“噗”地一声,实在憋不住笑。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能将如此淫媚的身姿,展现得如此清纯。

    当真是思无邪,而欲则淡,让鹧鸪哨原先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龌龊念头,全都不忍心、也不舍得放它们出来。

     “咦?你在笑什么呢?”话音未落,“水藻”便落下双臂,几番转身,转到了鹧鸪哨的身边。

     这一回,他又扮作了攀援的凌霄花,抬起玉腿来,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膝弯一夹,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身上。

    从肉沟沟里头溢出来的淫水,洇湿了鹧鸪哨的衣摆…… 鼻息相闻,鹧鸪哨只需一寸凑唇,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

    甚而,他若是更坏一些,掀开袴褶,挺入肉刃,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让小美人以最独特的站姿,遗下处子的温红。

     可他没有,他愧疚了。

    他抬起指尖,抚玩着白芍的一缕乱发道:“我不能这样对你……亲你和抱你,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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