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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床斜倚双瓣展,花内雨疏落平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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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面前负荆请罪的叛逆狂徒。

     “夫子息怒,夫子息怒啊!珍之他不是故意的……”周遭的同窗们赶紧帮着解围。

     另有一人把掌拢在嘴边,趁着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场面,小声呵着气对白芍说:“快回答夫子的问话呀……快,快,庄周梦蝶的那一篇,你再往后头翻两页就能找着了……哎呀,你低头看呀,咱们手里头这一本,就是今人的注释本……” 白芍愣了好久,才从那变换的唇形里,读懂了同窗的提醒。

    他赶紧垂眸、哗哗翻书,可就在那玉指、刚将书页拨过两张之后,他惊诧的眸子瞬间瞪似了铜铃,对着书册里现出的羞人图景,悄然浮上了红云。

     他瞧见了什么呢?那可不是什么、融汇了先贤哲思的清歌雅韵,而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床笫风云。

     只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衣不蔽体地躺卧在榻上,沉着柳腰,张着玉腿,挺着一对傲人的丰乳,又在臀间。

    露了一道羞与人说的盈水沟沟。

    她正等待着一急色男人,矮下身、凑过首,将张成了竹筒状的口唇,覆到那欲壑的边上去吸吮。

     一看便知,这是从哪本春宫册上,撕下来的一页“珍藏”,而真正的“庄周梦蝶”那一页,已经被偷梁换柱、掉了包。

    纸页边缘,还浮着许多不齐整的齿锯,如同白芍此刻、咬牙切齿的心境。

     淫图边,还配有一首和诗:“曳床斜倚榻,双瓣展莲花。

    花内雨疏疏,涓涓落平芜。

    ” 白芍瞬间懂了那句“今人注释本”的真义,赶紧转向那个、趁自个儿睡着了偷偷塞纸进书的同窗,朝人飞过去一把犀利的目刀。

     可惜那接了目刀的可恶少年,不仅笑得前仰后合,一副捉弄得逞后的得意,且他还将安然无恙、毫发无伤地坐在那儿等着看好戏,不像自个儿,又要接受一通胡夫子的风雷恶斥啦! “我、我……”白芍急中生智,“我肚子痛!夫子莫气,等我先去一趟茅房解个手,等回来时再与夫子您好好请罪!”他赶紧抓起纸片,急急揉成了一团,携在袖中,小跑着溜出了书斋的门。

     (待续) ———————————————— 这种又淫荡又清纯的小骚货,最惹人怜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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