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筋几乎要凸显出来,尖头处弥漫着动情时流出的水液,打湿了半条裤子。
场面自这时起就一度凝固住了,纪夏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派西斯股间跃跃欲试的雄风,双腿僵硬在原地。
派西斯看到纪夏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来,温柔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捧着她的双脸鼻尖对鼻尖地柔和道:“我去洗澡。
”紧接着便松开了爱人,去浴室洗澡去了。
好不容易升腾起来的欲望又这么强行停止下来,纪夏说不清有多别扭了,她干脆起身,把内裤、外裤和上衣一起脱掉,把手背在身后除去碍事的内衣,现下她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若不是碍于面子,她此刻真想冲进浴室内,和派西斯一起共浴。
纪夏躺倒在大床上,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心下只觉得奇妙。
她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了,反正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脱着脱着就脱光了。
纪夏思想并不保守,她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间,亦或什么地方被夺走,自打和派西斯胡搞上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来的并不算早也不算晚,正好平时学习任务重,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
“哗啦啦”派西斯洗澡的时间太漫长,就好像是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洗干净一样,纪夏等不了了,下身处的空虚感和痒意快要把她吞没了,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下去抚上小穴,手指尝试着伸进去给自己止痒,同时手指也跟着按上自己的乳珠,边轻哼着边按揉。
她现在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轻轻一触碰便像着了火般火热,哪怕是如此轻柔的自我安慰,也让她像触电一样蜷起身躯,嘴里耐不住地低吟着,额头上满是汗珠。
摸着摸着,纪夏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迟钝,直到自己的双手被一股轻柔的力道制住,整个人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纪夏迷迷瞪瞪地睁眼,发现是洗完澡的派西斯光着身子将她抱入怀中,头发还湿湿的贴着她的脸颊,五官埋入她的脖颈处,深深嗅着她的香气。
“可怜的夏夏,自己弄很不方便吧,”派西斯吻了吻纪夏的耳后,撑起身子温柔地望着她,宛若雕刻般的脸颊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救世的神明一般,可就是这样的神明却深陷在情欲的深渊,“我来了……我来了。
”
“不吹干头发……小心面瘫。
”纪夏撩着派西斯湿漉漉的头发,艰难地说。
“我们国家的人从不面瘫。
”派西斯吻了吻纪夏的嘴唇,很是依恋她的味道。
“我没洗澡……脏。
”
“不脏,宝贝不脏。
”派西斯胡乱亲吻着纪夏的面庞,急切地说,“我很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汗液唾液淫液,宝贝什么东西我都想吃,也都愿意吃。
”
纪夏嘴角微微翘起,轻抚他俊俏的眉眼,柔声道:“做吗?”
派西斯目光一僵,随后用力地抱住纪夏,脸与小腹的夹缝中冒出来一句小心翼翼的问询:“可以吗?”纪夏推了推他的脑袋:“不做就起来让我把衣服穿上。
”
派西斯忙不迭地把纪夏的手指攥起,犹豫了会儿道:“可是乖乖,你今年才十七岁……”
“十七岁,又怎么样?”
派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