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慢慢放松肩膀,不再试图道歉了。
“亲一下?”她摸了摸他的下巴。
“要。
”他说,双臂揽住她的肩膀。
嘴唇主动吻过来,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舌尖讨好地缠绕她的舌尖。
女人回以温柔地啜吻,缓缓吸吮他的唇珠,直到那里泛出一点糜烂的深红。
颜西柳睡了一个白天,到了傍晚,再也躺不住了。
他打开电脑,从后往前浏览邮件,翻阅当地新闻,以及红红绿绿的股市行情图。
“我明天可以出门吗?”他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祝栖迟的袖子。
两天前他就想恢复工作,出门跑投资还是什么,被她强硬地留在家里。
祝栖迟看得很清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能不给身体休息的时间呢?那么多的噩梦,为了忍痛而不得不加以掩饰的动作,会阴到直肠深处数不清的撕裂伤,其中一处依然时不时渗血。
如果只能留七天,那么,他想什么时候出门就什么时候出门,总比待在空无一人的家里好。
但现在有她在这里,那还是暂时抽出时间恢复为妙。
“小蓉来电话,说事情非你不可?”她像是随口一问,眼睛看过去,他就迅速退缩了。
“倒没有。
”颜西柳补充道。
“不是非我不可。
”
“那就再休息一天。
”祝栖迟说。
青年不自禁地低下头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从脸颊一直亲到锁骨,像贴在主人腿边黏黏糊糊的小狗,发出轻轻的呜咽声:“还想听……夫人……”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抚摸消瘦得脊骨凸出的背,缓慢轻柔地重复几遍那叁个神奇的汉字组合。
当他习惯这叁个字,她想,也许夜晚多少会好过一点。
一点点就行。
她给予的东西,不论多少,都能让他很快满足。
“我把脚镣给你解开。
”他看到她脚腕新磨破的擦伤,歉疚不已。
“钥匙给我就行。
”她说。
“还有,嗯……我能出门买吃的吗?不会跑去工作的。
”颜西柳问。
“行。
”祝栖迟点点头。
“我受够自己的厨艺了。
”
——————
雨已经小了,但外面还是很冷。
入冬的h市降温很快,上周还只需要夹克衫,这一周就已经到了找出羽绒服的地步。
祝栖迟很高兴自己能窝在家里不出门。
颜西柳的伤好得差不多,正忙着联系这些年在城寨中布下的暗线。
官方解释是因为人情而愿意跟他干活的朋友,实际上是不是威胁和把柄更多,大概谁也无法知晓。
他好像想把形象塑造得正面一点,至少在她面前。
祝栖迟一边看电影,一边琢磨这件事,想着想着把自己逗笑了。
她都不知道他还会有这种心思,因为另一个时间点的颜总,可是欣然接受并妥善利用放在面前的新型杀伤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