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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跑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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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和空间。

     恐怕这就是关着薛定谔的猫的盒子。

    她的手顺着青年后颈滑下,搭在后背:“我现在是薛定谔的猫。

    ” 她变成了薛定谔的猫。

    理应回到未来的状态与他要将她留下来的情感同时迭加,造成时间停滞。

    她现在恐怕处在一个极为微妙又复杂的状态。

     骑着黑色的白马向前后退。

     但是,不可能存在既死又活的猫,必须在打开容器后才知道结果。

    如果这样思考的话,对她而言,从这个屋子里离开,外界观测才会介入量子的存在形式,她的时间才会向前推移,登上夜间航班,回到未来。

     若她的推理大致与事实相符,至少不用担心未来的颜总裁等到发疯了。

    祝栖迟松一口气。

     跳蛋复又开始震动,接连不断的酥麻伴随着痛痒将未出口的疑问堵了回去。

    高潮了多少次,青年已经数不清了,后穴被假阳挤进去的润滑灌满,媚肉还在食髓知味地吞吃着。

    他挣扎着往旁边爬,却被扣着她的锁链缠住大腿,被拽着头发跌回女人怀里。

     和之前都不一样,在嫖客身下躺得太久,最后只剩纯粹的疼痛和反胃。

    而现在,酸麻之下,身体还会有止不住的快感。

    他是不是真的被操出性瘾了。

    既然逃不掉,他就环住女人脖颈,和她尽可能贴紧一点。

     祝栖迟看着他被淫欲彻底扭曲的模样,不紧不慢地拧弄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的串珠,一边用手指沾了白浊涂抹血红肿胀的乳头,一边缓缓低语:“瞧,这不是出奶了么。

    ” “不要……太久……已经坏掉了……”他低低痛呼着,生理性的眼泪肆意流淌。

     串珠被一节节拉出来,再顶回去,在浮红一片的下腹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瘦削的身体抖个不停,被太多太满得快感填塞得痛苦又无比享受。

    她在穴口两侧的软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着前列腺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头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子,另一只手把肛塞一口气拽了出来。

     他仰着头,嘴张开又闭合,像是在尖叫,又没叫出来。

    血红的肠肉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穴口之外,沾满白浊,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

    她伸出手,指尖在那团红肉中抠挖勾弄。

    青年咬紧牙关推开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高潮里,几近昏迷。

     —————— “……囚禁,真的没问题么?” 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问。

     太阳很亮,从窗外探进头来,四处逡巡。

     “颜哥是真心的话,最好别做那种事。

    你不舒服吗?是伤口复发了吗?” “……我没事。

    ” 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颜西柳的眼睛变得很模糊。

     “……他们操得你很疼吗?”对方俯过身,扶住他的肩膀。

     闻南蓉怎么问这种问题。

    颜西柳勉强稳住身体。

    被操当然疼。

    嫖客才不会顾忌婊子的感受,放在男娼这边更甚。

    长时间摩擦本来就并非性交的通道只会越来越痛。

    最痛的时候,他想过一死了之。

     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颜西柳猛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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