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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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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在现在成了让她窒息的噩梦。

     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掀开被子下床奔向洗手间,伏在冰凉的洗手台止不住地干呕,然而那股味道却一直在鼻翼间挥之不去。

     急切地伸手摸到架子上的空气清新剂,无暇顾及这个过程中被碰掉的物品。

    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似乎将那股缠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压制了下来。

    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抬起头时与镜子里的自己有了对视。

    眼眶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微微泛红,伸出手抚上了自己和母亲极像的脸庞。

     -你和你母亲一样的下贱 扯起嘴角嗤笑出声,心底一片荒凉。

     从洗手间出来,颤抖着手拿起了自己的终端,拨了通讯。

     “怎么了?” 另一边的人没让她等太久,似乎是刚醒,声音沙哑慵懒。

    傅浅唇色微微有些苍白,没有挂掉通讯也一直都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次开了口,“我马上过去。

    ” 得到答复后挂掉了通讯,撑着桌沿缓缓弯下身子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丛生的难过与无力感让她抱紧了自己。

     ———————————— 裴舒望在她挂了通讯后坐起身,抬手揉了揉眉心。

    看了眼时间,刚凌晨三点多。

    待到清醒了些,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收拾了一下,拿着外套出了门。

     她是傅浅在实验室的助手,也是她私下生活里众多炮友中的一位。

     不过和傅浅的众多炮友相比,她的地位似乎要比她们都高上那么一点儿。

     刚刚入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凉。

    从裴舒望的住处到傅浅家开车不过半个小时,她来的时候傅浅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袍坐在地板上,手边放了杯烈酒。

    背倚靠着茶几,微微垂着头,整个人显得颓丧。

     裴舒望脱了外套搭在一旁,来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放在手边的玻璃杯拿了起来。

    无意间碰到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眉。

     冰块撞在杯壁的声响清脆,裴舒望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后坐在了她身边。

    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将人搂进怀里,动作自然的仿佛做过了千百遍。

     像这种凌晨需要她在的情况时常发生,怀里的人这幅脆弱的样子也只有她见过。

     “舒望。

    ” 裴舒望微微垂眼,怀里的Alpha将头埋在了自己颈间。

    贴在自己颈侧的唇瓣柔软微凉,洒落在颈间的气息温热,扰得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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