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我也会对他好……”
他站在他们偷qing纽带的中央,是他们恶俗表演的“恶子”!
恶心!
这一切都被年幼的玉羡珏看在眼里,他失去力气跌在地上干呕不止。
他得到的爱是否是参杂各式各样的对比考量。
弱小的身躯无法承受这个秘密的重量,他告诉了哥哥玉羡安。
可是穿着西式马甲、抱着书沉默寡言的哥哥听后,朝他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玉羡安说:“这件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吧?”
“父亲眼里容不得沙子,知道这件事情后会闹的不好收场。
为了我们这个家安宁的生活,请你保守这个秘密。
”
“也为了你自己。
”
至此,他的世界从此颠覆。
他开始怀疑一切,对人性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不信任。
“……”
熟悉的焦躁烦闷感刺激玉羡珏的神经,大脑仿佛都要被分裂成两半。
他说:“从那以后,我开始变得不正常。
我时常感到焦虑和恐惧,无法信任任何人。
甚至讨厌我自己……也试图忘记那段记忆,但它却像一道阴影一样,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
”
过了许多年,过往的伤痛到现在依然无法释怀,甚至裹挟着时间感,一瞬间迸发在眼前,零七八碎散落一地。
小时候他想远离。
所以小时候无比乖巧的孩子,性格越发叛逆偏激、病情越来越重。
有事直接发疯,还算平和的家被搅的鸡犬不宁。
高中几乎是没去过几次,出了事就休学在家。
他也确实是神经病。
控制不住那躁动的情绪,血液翻滚,像是冲破闸门的洪水,冲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这……”陈姝琳吃到豪门瓜了,大为震惊。
这都是些什么的事啊?
所以大人做事真的会对孩子造成巨大影响。
陈姝琳能够想象到那一刻的玉羡珏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明明那么早就发生了心理问题,到现在还那么严重,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吧。
他已经对心理医生没有信任了,又怎么会去配合治疗呢?
她感觉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在听他人诉说苦难,未经历者时常沉默。
“姐姐。
”
因为陈姝琳长久的不语,玉羡珏身体蜷缩在床沿,头倚靠膝盖,静静看着她,像是月夜生长的残破花树,静默等待朝阳洗礼。
半截如玉的侧颜旖旎,眸底滉漾微光,他轻轻一笑,说:
“其实我已经不难过那些事情了。
小时候不懂事,觉得世界应该围着自己转,母亲就应该爱着孩子,自己受到不公都是世界的错什么的……”
“噗呲——”陈姝琳捂唇,实在忍不住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