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不过去。
”
萧无咎静静听着,没说话。
祝卿安继续分析:“早年经历的话……命主相貌性格都很讨人喜欢,好人喜欢,坏人也会喜欢,若有领导上峰,也会愿意提携她。
”
若遇到的是贵人,能得提携善意,自然是好,若遇到的是心怀鬼胎的长者,会把姑娘’提携‘到什么样的场子里,也可想而知。
“她……那时过得并不好,身边环境复杂,”祝卿安说的很隐晦,很谨慎,“她人又长得太好看,会吃很多苦头,可纵使这样,她也并没有向命运屈服,你看这里,这一年交友宫,是值年重点宫位,她应该交了不少朋友,救了不少人,不只郑夫人一个,但她应该也因此受了伤,我看看,应该是……左臂?左小臂,看起来像是火刑,大约会留疤。
”
“还有这里,这个月,有逃亡象,和友人聚散很明显,她似乎在逃避什么很凶险的东西,疾厄宫状态不太好,应该也受了伤,是手……手指?看上去像右手小手指,会留下隐患的样子,此次之后,这根手指应该不太活动,残倒是不会,流年虽凶,但有化禄星来解,会逢凶化吉,想做成的事一定能做成,身上即便有伤痛,也不会留下太多不利痕迹。
”
这个命盘,祝卿安越看越惋惜:“虽然子贵夫贤,但福德宫和夫妻宫并不算太好,夫妻缘分不深……这个缘分不深的意思,不是说夫妻情浅,是缘分浅,比如总会有什么原因分隔两地,不能厮守……”
见不到,不能照顾对方,不能被对方照顾,还注定早逝,情浓又如何,可不就缘分浅?
“她应该是十八岁以后成的亲,比一般姑娘晚些,二十诞子,去世时,孩子才七岁?这一年流年大凶,又是四马地,她会很操劳,奔波,看上去像是和孩子一起遇险,照她的性格处事,应该是为保护孩子,受了重伤……”
从方才开始,萧无咎就突然不对,嘴唇绷紧,眸色越来越沉,连拳头都攥了起来。
祝卿安没注意到,仍然在低头分析命盘:“她的丈夫……应该是个武人,不,不是一般的武人,应该是个武将,很厉害的那种,怪不得聚少离多,不能厮守,她的丈夫好像总是在战场。
”
手腕突然被攥住,力道很大。
祝卿安这才抬头,看到了萧无咎的脸,表情也很不对劲!
“怎么了?”祝卿安帮忙站起,想要给萧无咎倒杯水。
萧无咎却拉住了他,眉眼低沉,声音晦涩:“我好像……从未和你提起过我娘?”
祝卿安只能坐下,坐到萧无咎身边:“……嗯。
”
其实他在中州军里,听过很多过往故事,流传最多的是老侯爷,和萧无咎自己,他们打了太多胜仗,开创了太多功业,萧无咎的父母,则被提起很少。
可祝卿安还是多多少少听说过,这个男人也极为出色,曾是中州军最闪耀的那颗星,少年时和老侯爷并称父子双雄,打过不知道多少胜仗,娶妻后更为英姿勃发,战绩处处,他的妻子与他伉俪情深,每逢他在外征战,不在城中,定城几乎可以直接交给妻子,后方战备,物资筹转,百姓安抚,甚至不明敌方的突然袭城,她都能从容应对。
如今定城百姓里的老人,都记得这对夫妻,丈夫战场杀伐,不知力挽狂澜多少次,妻子更是整个定城的主心骨,只要这位夫人在,哪怕外边烽火连天,百姓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