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应当是没有吧。
”
小姑娘的眼里浮现出浓浓的失望,又问了两声之后就离开。
也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念着哥哥,晚上项淑敏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场景已经变幻在书房,她同哥哥正在争执。
向来温柔的哥哥靠坐在梨花圈椅上,手臂压在桌面上,狭长的眼眸半抬,看向她的视线充满审视和不悦。
她害怕地走上前,义无反顾地坐上男人的腿,慌乱扯开鹅黄色的衣裙,露出里面被嫩绿色丝绸包裹住的丰盈,羞耻而又绝望地拉着男人的手握上去。
“哥哥,你摸摸我好不好。
”
“哥哥,你喜欢的,你摸摸。
”
男人低垂着头,优越的五官沉浸在如水的阴影里,眼神晦涩不明。
节骨分明的手指被压进软云中,溢出来的细腻绸缎蹭着手指中间的嫩肉环,却瞧不见用力的迹象。
冷眼旁观着,她的堕落,她的臣服。
可是不该是这样的。
她扯开自己嫩绿色的小衣,急切地拉着男人的手重新握上去,又挺起上半身去寻他的唇,胡乱地亲着。
到最后甚至都有些绝望。
清泪缓缓从眼尾渗出,对上坐怀不乱的男人,她仰面哭着问:“哥,你不要我了吗?”
泪眼朦胧里,男子被她按住的手抽出,温热的手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黑眼沉沉半是叹息地问道:“不是说只做兄妹吗?敏敏,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梦里的她并不清楚。
她就像是被抛到岸上的鱼,急切地需求着水源的存在。
她的手指没入到男人清简素服中,贴上强劲的身体,口勿上他的喉结,自我欺瞒地说:“不会有人发现的,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
当男人纤尘不染的清俊脸庞匍匐在自己身前,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上下泪流不止。
她的面前是一整墙的书架。
从名家孤本到官府卷宗,从山水游记到风俗地物,她的兄长在这里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风骨峭峻、清介有守。
可在这一日,同样的一双手却在盈帙满笥中,探索遍她的全身。
理智与情感来回拉扯,他们明知不该也不能,却还是如同飞蛾扑火般紧密地纠缠下去。
醒来时,她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还带着梦里残存的情愫,每一寸肌肤都在轻微的颤抖着,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更叫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也有了本能的反应。
就像是冬日披着单衣刚从耳室内出来,被冷风兜头灌下,软云凝结成两枚相思豆,连衣物的细微摩擦都她难受。
她怎么……怎么放荡成这个样子。
循规蹈矩长大的姑娘,尚且不能诚实地面对自己的谷欠望,更无法面对自己接二连三地梦见自己的兄长并与之在梦里纠缠。
所以在宿向容第二次上门时,多加劝说,她就在母亲的同意之下跟着少年一起出去了。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