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阿金去敲门,她说她没胃口,不想吃。
下楼来时看到浦开济刚从实验室出来,阿金将纳罕与他交流,问:“浦哥,商妹子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听她声音好像有气无力的。
”
浦开济淡淡冷冷:“为什么要问我?”
阿金瞬间闭了嘴。
该打,他怎么就不知不觉养成这么个破习惯?明知他和商津不对头,还总拿商津的事情和他商量。
但……
阿金最终没忍住拿出昨天反驳他的理由:“浦哥,不是说了?现在我们还得靠她找到人,那不得把她伺候好?她要真有个小病小痛,对我们也没好处。
”
浦开济客观说:“你应该去问她,有没有病。
”
话说得没错,可听着怎么像在骂人……阿金接受他的建议,吃完饭后亲自给商津送午餐上去。
商津来应了门:“金哥,你怎么这么好。
”
“怕你有什么事。
”阿金上下打量她一番,倒没见她有什么明显异常,就是唇色比平时白了些。
“我没事呀,就是想多睡会儿。
”商津灵活的眼珠子直往对面瞟,音量放得很大,“是不是济哥哥让你上来关心我的?既然他不放心我,那我下去吃,让他看看我。
”
“行了行了,没事就行,想多睡就多睡,确实你晚上还得去Memory,不能缺觉。
”阿金忙将她推进屋,帮她关上门。
隔着门板,商津咯咯笑。
阿金擦了擦额头的汗。
以后还是别多心。
就她这精力,还能生什么病?
傍晚,商津换了身她前几日在夜市里买的新裙子,波西米亚和当地花色的相结合,以明亮的黄为底色,上面印有一只只小象。
为了搭配裙子,她今晚披散了头发,绑一根发带,于头顶系成蝴蝶结。
总算不怎么非主流了。
有点甜美。
只是她的妆容,依旧太夸张,阿金实在欣赏不来。
商津照旧跑到浦开济面前转了个圈凹身段:“济哥哥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我又比昨天的我美了一些?”
浦开济也照旧没有理会她。
发现浦开济戴上安全帽去骑他专属的那辆白色Vespa,商津惊喜地继续给自己加戏:“你要亲自送我回Memory上班?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浦开济兀自启动发动机,突突突驶出大铁棚。
“欸你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商津嚷。
“妹子啊,过来,”阿金坐在蓝色的Vespa,好笑地拍拍后座,“你的位子在这儿,来,不要嫌弃,金哥我为你护驾。
”
—
阿金事先打电话和戴老板提过让商津重回酒馆上班的事,戴老板答应得还算爽快,今天他再亲自带商津去,也是为商津撑场面,镇一镇乐队里的那几个人。
阿Ben因为在夜市里通过迷药企图拐走商津而进局子的事,几个人皆已知晓。
他们依旧没明确表态,看架势是为了友谊盲目坚定地站在阿Ben那边,只是对于商津重返酒馆唱歌,他们的态度也有所软化,并没有再要挟戴老板。
其中最大原因还是在于戴老板,经过上次抵抗商津驻唱事件,戴老板发现自己身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