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地地解开。
锁骨、胸膛、腰线被朦胧光线勾勒,白皙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秦凝雨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完全没有主意时,目光落在冷白分明的喉结,那处只是上下微滚了下。
他没有失去从容。
可被看的秦凝雨却反倒是慌乱的那个,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和温度是如此靠近,近得她丧失思考的空间,不知道该羞赧,还是该主动贴近,打破此时凝滞沉默的氛围。
秦凝雨经验缺乏,感觉自己像是被扑到岸上的游鱼,动也不敢动,更不知道要不要动。
思绪乱乱地在脑海里荡了一圈,还是认命般地什么都不做,只任由对方施为。
她的反应异常僵硬,高居不下的紧张,让她呈现出青涩又鼓掌的反常。
心慌。
尴尬。
不安。
又带着几分羞于启齿的未知期待。
这让一切很难继续下去,秦凝雨微偏过头,额头蹭到男人的劲实小臂,以此想获取几分安全感。
可此时覆盖的气息,却稍稍退开。
秦凝雨感觉那道目光更深地落在了自己脸上,像是在确认此时她的情况。
“很紧张?”嗓音低沉磁性,有种说不出来温海般的温柔。
说不紧张是假的。
秦凝雨没敢看他,唇角溢出道轻微的应声:“……嗯。
”
谢迟宴却突然说了句:“家里冰箱里有抹茶蛋糕。
”
秦凝雨头脑发晕间,思绪还钝钝的,鼻腔轻溢出一声含着疑惑语气的“嗯”。
谢迟宴又问:“要吃么?”
现在这种情况吃蛋糕,属实是件突兀的事情,可秦凝雨还是点了下头,又轻声说了句“要”。
她现在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极其清晰的念头,无论是做什么,只要能缓解一下她快要冲出胃的紧张就好。
谢迟宴披上睡袍,出房间去拿蛋糕。
离去的这一小段时间,秦凝雨就仰躺在床被间,半睁眼眸,无端放空着。
眼前雾蒙蒙的,花白天花板被蒙上一层醺黄光芒。
男人脚步声渐近,抹茶蛋糕的甜香味凑近鼻尖,距离离唇边不过分毫。
是块美味的抹茶蛋糕。
只是这样稍稍闻了一下,便勾起胃里蠢蠢欲动的馋意。
秦凝雨试图张唇时,却被谢迟宴挪开了距离,那股甜香却在下一瞬,再度出现在唇边。
眼前这无疑是一只极具美感的手,比她的大了一圈,指骨冷白修长,骨节却粗大有力,手背上的青紫色青筋蛰伏着力量感。
而此时,就在食指第一骨节上,沾着一团美味的奶油,仿佛浮在云端的棉花糖。
秦凝雨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在男人这般堪称默许鼓励的目光下,微顿,随后试探式的贴近,舌尖微卷过奶油,味蕾顿时被甜香充盈。
第二口蛋糕却迟迟没来。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耳垂、脸颊、鼻尖、嘴唇、脖颈、锁骨……被手指蹭过奶油一一流连而过,留下一抹抹甜香。
如果单看男人的手,甚至会以为他是在绅士优雅地弹奏一架钢琴,或是缱绻抚着一副精致脆弱的白瓷器。
秦凝雨在谢迟宴问她要不要吃蛋糕时,也在此刻之前,她都误以为这块精致的抹茶蛋糕,是拿来给她吃的。
她还记得买这块蛋糕时,是她和谢迟宴在回家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