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虽然养的不错,却又没有吃得太胖,谁见了她都会大吃一惊,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也说不出哪里变了,可就是俊了不少。
焦蕙兰听到别人夸自己,就暗暗高兴,心说这都是婆婆的功劳,她看得出婆婆安排的饮食跟村里其他婆婆不一样,不是一味叫儿媳多吃养胖,好有奶水喂孩子,婆婆安排的饭菜吃了也不胖,却越吃越漂亮呢。
对于出月子这回事,焦蕙兰倒是挺高兴,她是闲不住的人,陶爱红又像一头推不动的驴,做事懒散不说,还总叫人催着,家里的事她还是亲自来比较放心。
今天按理说轮到陶爱红烧饭了,谁知焦蕙兰一出月子,她就病了。
“病了?”甄臻挑眉看向孟二勇,“中午刚吃了一盆鸡汤面,半只老母鸡都给吃完了,下午把我买的小果子和条酥都霍霍干净了,胃口这么好怎么还生病了?”
孟二勇略显心虚地瞥了眼他娘,“孕妇体质不好,说病就病,我怎么晓得?”
“是吗?既然病了,娘就该去看看她!”甄臻推开他们房里的门,孟二勇没拦住,她一进门就瞥见陶爱红躺在床上嗑瓜子。
“娘?”陶爱红坐起身,想到自己还“病着”,连忙唉声叹息地躺下,“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头疼,这疼得我脑壳都要炸了!”
甄臻瞥了眼满地的瓜子壳,心说头疼的人胃口还这么好,实属难得。
“你这头疼有什么症状?”甄臻以不变应万变。
“哎呦!就是站起来就头晕,犯恶心,还一做事就头疼呢!看人时也有点眼花,总想躺床上睡着,”陶爱红以手抚摸着额头,“哎呦!哎呦!真疼啊!我一定是病了,娘,看来我短期内是不能做饭干活了。
”
这病针对性也太强了点,一病就不能做饭了。
甄臻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这么难受,看来胃口也好不了了,真是可惜了,前些天你二舅托人送来两斤虾,我原本打算做油爆大虾,再烧土豆牛肉,你大嫂还蒸了红糖枣泥糕。
”
虾?农村人哪有钱吃那玩意!陶爱红眼睛都听直了,“娘,我吃饭还是能的。
”
“那怎么行!你这症状听着就是伤了肠胃,大着肚子生病,得好好调养才行,”甄臻认真琢磨,“千万不能吃太油腻,小心伤了肠胃对孩子不好,从今天起,你不能吃荤菜了,我叫你大嫂做点水煮白菜给你调理一下!”
甄臻说完转身就走。
陶爱红眼都直了,晚上家里人吸溜油爆大虾时,她只能闻着那勾人的饭香,直咽口水。
“二勇!我饿!”陶爱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我怀着孩子,怎么能吃素呢?你去跟娘说说,我虽病但胃口不减,什么都能吃下,只要白天不干活就行,饭按照往常一样送,别再送水煮白菜了!”
孟二勇觉得她烦,有些嫌弃,“我怎么娶了你这个懒婆娘!饭不想做都推给大嫂,房间里也不知道收拾,这本就是烂泥地,你倒好,瓜子壳扔的一地,弄得一股味!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
“不是要盖新房了吗?还打扫什么呀!”陶爱红不以为然,“你快去跟娘说,我饿了,要吃肉。
”
“没了!”
“什么!”陶爱红“病中”惊坐起,“没……没了?”
“废话!我娘炒菜舍得给油,那油爆大虾是用了一锅油烧热爆出来的,香的我舌头都要吞下去了!虾头都没舍得吐,土豆牛肉和枣泥糕就更不用说了,连大丫都吃了好几块,菜汁都被蘸饼吃没了,哪还有菜留给你?”
陶爱红差点吐血了,她就是见焦蕙兰出月子,想偷偷懒把家务推给焦蕙兰,可她虽然病了,却没说胃口不好啊!她什么都能吃啊!她想要的是不干活只吃饭啊!
陶爱红心痛得要滴血了,哭哭啼啼:“二勇,我饿!”
“饿也没办法,谁叫你跟我娘耍滑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