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你看看你旁边那颗树,你什么时候长的像它那样伟岸高大我什么时候考虑嫁给你。
”
“咦?我说过要娶你吗?”
“承子念!”
“小的在!”
“东方槿发怒了!”
“那好吧,咱们回家,不能在外丢人现眼。
”
“……”
我被承子念气的在公园里一边跺脚一边嗷嗷叫,承子念走过来把我轻轻抱在怀里,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说:“要不我再为你跳次湖?”
我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我们就站在公园里一个小湖的边上。
我对那个小湖研究了一翻之后否定了承子念的提议,我说:“这湖上没有桥,也不够长,不能掩护你从我面前消失。
我现在已经觉得你从我面前跳下去然后再从我面前钻出水面来这种事是毫无意义的了。
”
承子念拍着我的头说我的味口被养坏了。
我趁机说了句情话:“味口确实被养坏了,遇见了你承子念,就再也不想牵别人的手了。
”
承子念听了这话,美美地笑了,还趁机刮了一下我的鼻梁。
那天承子念忽然邪门一样地非要给我买个帽子,他拉着我站在卖帽子的小摊子上就是不迈步子。
我躲在承子念身后,坚决不要帽子。
我对帽子有些怨念,以至于这么多年我从来没买过一顶帽子。
那还是上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跟宋楠楠一起去逛街,也是在一个卖帽子的小摊子上选帽子,宋楠楠试了一个又一个,我却没有看上的。
忽然,我在成堆的帽子中间发现了一个特别别致的,粉蓝色的柔软的布料,里面有一层白色的边露出来,而且样式非常奇特。
我当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硬是没看出来那是什么,怎么看都觉得是帽子。
我拿起那个东西,往自己头上一戴,得意地对宋楠楠说:“看这个,看这个,多个性!”
宋楠楠当时用一种看某种地球上根本不存在的生物的眼神看我,那眼神里有惊奇有无奈还有鄙视,我想,她一定觉得我这个生物体太丑陋了。
卖帽子的老板当时正在找另外一个客人零钱,转头一看见我,一下子栽地上了。
老板不是被吓的,她纯粹是笑的站不稳了栽地上的。
宋楠楠赶紧帮我摘下“帽子”,拉着我就跑,边走边说:“趁没有那么多人发现赶紧逃吧!”
我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
宋楠楠用一种极具母性意味的眼神看着我,说:“刚才你戴在头上的是婴儿的小内裤,里面还有一层尿不湿……”
我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为什么我就没有看出来那是这么个玩意儿?我还喜滋滋地戴在了头上,我还当成是自己的个性……果然是很个性!
后来我一看见帽子就会想起那次的糗事,再后来,渐渐对帽子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宋楠楠一开始还会买各种各样的帽子来引诱我,后来见我真的毫无兴趣,她也就放弃那些幼稚的行为。
我不知道为什么承子念此时非要给我买帽子不可,而且大有一定要成功的意思。
“我从未看你戴过帽子,其实,你知道吗,帽子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我想,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戴着帽子,然后把自己保护起来,想着,你就是承子念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拐走!”
我很奇怪地看着承子念,问道:“就我这样的,你觉得有谁会有兴趣拐走?”
“某些喜欢送人钻戒的就很有可能。
”
我还是不同意,坚决不要。
后来,承子念不顾我的反对买了一顶,他自己一路拿了回来,我没有戴。
承子念买的帽子有着大大的边,一看就是早年欧洲盛行的款式,现在早已被淘汰了,但是承子念拿了之后却爱不释手。
我断定承子念在帽子问题上有一个故事,虽然他没有说。
那顶帽子后来就一直挂在我的小窝的墙上,做个装饰倒是不错。
承子念除了喜欢摇滚,他最近又喜欢上了另外一件事——接我下班。
他总是到的很早,但是在我看来,早的离谱。
一般午饭后一点半左右,他就像我上班一样准时地出现在公司楼下,然后我下去见一见他,他就满意地坐在公司对面不远的快餐店等我。
我不知道他一下午都在干什么,到底什么事能让他总是一坐就是一下午,并且毫不厌倦。
然而,我被承子念这种浪漫的甜蜜感动着,我喜欢被一个人这样在乎,这让我体会到自己是如此重要,自己是如此真实地在爱情里享受一切美好。
后来,承子念有一首歌,就是在那个快餐店里创作出来的,那首歌的词也是承子念填的,歌名叫《与你爱了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