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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少年时:和尚和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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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尖,如天鹅般的颈项,线条优美修长。

    跟帐中其他白皮肤的人不同,他是蜜色肌肤。

    宽大的僧袍裹住全身,近一米七的个头衬得身姿颀秀,却还略显单薄。

    他现在还是长身体的阶段,假以时日,应该能到一米八零以上。

     我盯着这两个奇怪的人,脑子飞驰电掣地转动。

    听到他们对我开口,居然是汉语,只是非常别扭。

     吃力地分辨出他们在问我从哪里来,为何会一个人流落到此。

    我一脸痛苦地仰视:“你们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我在哪里这是哪个国家啊?” 那美女尼姑显然没听懂,不过少年和尚好像能理解。

    他突然蹲下,纯净的俊脸在我面前迅速放大。

    我盯着他雅致的五官,心跳出一个强音,倒是让我自己吓了一跳。

     “文叙尔,我们到,快了。

    泥是汉人么?” 正为自己没来由的心跳懊恼,听得他一本正经地颠倒主谓宾,洋腔洋调的发音让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有些尴尬,脸上飘过红晕:“汉语,我,讲的,不好。

    ” 他转过头,跟那个美女尼姑叽叽咕咕地说话。

    我赶紧憋住不笑,想他刚刚提到的文叙尔,这是什么地方?根据他的发音在脑中搜索,好像不是个汉地的名字。

     他转过头又对我说了起来:“泥,那儿,去?” 我试探性地问:“长安,知道不?” 看他点头,我嘘出口气。

    还好,长安这个地名在这个时空已经有了。

     “但是。

    。

    。

    ”他有点犹豫地看看我,“恨远,一个人,泥?” 我无奈地点头,这会儿除了长安我也想不出还能去哪里,到那里甭管怎样语言还能通。

     “我们,去曲子,泥,通路,可以。

    ” 他艰难地挤出一个个字,我刚想笑,又使劲憋住。

    救了我,还能跟我沟通,已经够不容易了。

    心里思忖,这“曲子”是啥地方?我着陆到现在已有七八个小时了吧,却还是闹不清地理方位和历史时代。

    唉,堂堂名牌大学历史系研究生,丢脸丢到家了。

     “泥,命紫?” “嗯?”我一岔神,没领悟过来。

    他又问了一遍,我才明白命紫=名字。

     “哦,我叫艾晴。

    ” 我的名字老是被人取笑。

    从小就落个绰号:LOVE。

    男生们总喜欢对我流里流气地喊:哦,MYLOVE!我跟父母抗议改名,都被他们否决。

    喊得久了,也就习惯了。

    叫爱情也没啥不好的,可惜被叫了那么多年,我的爱情鸟,它还没来到。

     “我叫……”的7f 他吐出一串很长的音,我记不住,扯着嘴角看他。

    他很善解人意地又说了三遍。

    我根据他的发音,找出对应的汉字:丘-莫-若-吉-波,真够难念的。

    我拼命地背:丘莫若吉波,丘莫若吉波,丘莫若吉波…… 他嘴角扬了又扬,终于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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