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随即关上。
长长的会议桌两边坐满了大臣与议员,见凌熠进来,几十号人同时起立:“凌熠陛下!”
凌熠尴尬得想挖洞遁走,长桌末端的奥瑟倒是淡定自若。
“我是被人推进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凡知道一点,也不至于穿着睡衣就闯进来。
胖乎乎的大臣桑福,还是一如既往笑呵呵的模样:“凌熠陛下,瞧您说的,以前开会,您又不是没来过。
”
“那是因为——”
因为发情期分离焦虑,离开奥瑟一会儿他就受不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才行。
但现在又不是他的发情期,难道要他当众解释自己不在发情期吗?
“开你们的会吧。
还有,不要叫我陛下,没结婚哪来的陛下。
”
桑福立刻转向奥瑟:“奥瑟陛下,凌熠陛下这是在抱怨您没正式举办婚礼。
”
众大臣七嘴八舌地附议:“小王子和小公主殿下已经三岁了,婚礼仪式的确该尽快提上日程。
”
“按照皇室惯例,应该先举办订婚仪式,婚礼更加正式,至少要一年以上的筹备期。
”
凌熠:“……神经病!”
他摔门出去,唐德竟露出意外的表情:“凌熠陛下,您怎么又出来了?是哪里不满意吗?”
凌熠环顾左右,已经不见利克和佩里的踪影。
“那两个小鬼头呢?”
“两位小殿下到别处玩了。
”
凌熠在心里呵呵,合着坑完他就跑是吧,真是一对大孝子/女。
唐德:“奥瑟陛下今天特地为您改了会议地址,陛下已经好久没在希尔德贝里开会了,上次改地址还是在上次。
”
“改得很好,下次别改了。
”
“可是陛下说——”
凌熠才懒得听奥瑟说什么,径直离开,可没等走出几步,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再度袭来,迫使他脚步放缓。
不对啊,再怎么算日子,今天都不该是他的发情期。
就算是,三年来他也习惯了独自忍受,荷尔蒙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可是感觉不会骗人,身体的渴望也如假包换。
凌熠原地纠结了一秒,对于一向忠于身体本能的他来说,这一秒就是他纠结的最大长度。
他一转身,守在门口的侍卫即刻拉开会议室的门,仿佛早已预料到他的折返。
才坐下没多久的人又一次齐刷刷起立:“凌熠陛下!”
凌熠无视众人的存在,也懒得再去纠正称呼,径直走向他的“专座”。
奥瑟低头阅读一份文件,除了右臂将坐进怀里的人自然环住,从神情到姿势都一成不变,仿佛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凌熠一“落座”,就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
奥瑟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报告上,语气随意到不像是专门在回答他的提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当我第一天做OMEGA?还有半个月才到我的发情期!”
奥瑟突然提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