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再不会有好日子过。
“抱歉。
”她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挤出来,“不该乱揣测你和我哥。
不会再有下次。
”
叶怀之手一挥,也不管咖啡上没上来:“赶紧滚吧。
”
叶桑与红着眼瞪父亲一眼,把水杯往父亲面前一掼,抓起包就走。
“时秒,是叔叔对不起你。
”叶怀之再次道歉。
时秒很淡地笑了一下,没应声。
叶怀之叹口气:“桑与今天这个性格,全怪我。
”
当年他和前妻离婚时,桑与三岁零三个月,后来他和赵莫茵结婚,为了家里能安宁一些,他什么事都顺着桑与,就是希望桑与别到爷爷奶奶面前哭闹,他和赵莫茵也能安稳一点。
以至于成年后,性格定型,想让她改难如登天。
时秒放下水杯,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是婚礼那天早上,姑妈给她的两个其中之一。
“叶叔叔,谢谢您的心意,红包我想过收下,但实在想不到以后我还有什么机会还。
闵廷那边跟您的往来,他有的是机会还,但我找不到了。
本来我是想着能和叶西存邵思文正常往来,他们以后有孩子我再还回去。
”
余下的话,尽在了不言之中。
她把红包从桌面推过去。
“你这孩子,什么还不还,这是我给你的嫁妆。
”
“亲妈亲爸的嫁妆我都没要。
”
“时秒,你和你妈妈……”
“叶叔叔,我先失陪,和贺言约好去逛街。
”时秒打断,拿上包,微微欠身,走出咖啡馆。
咖啡送上来时,桌上只剩叶怀之一人。
时秒发语音给贺言:你还没出门?
严贺言:小秒,你说我是化妆还是不化妆?
时秒:“……”
何止没出门,连妆还没化。
……
下午四点半,高峰论坛分会场结束。
宾利与商韫的车一前一后开出停车场,前往老火锅店。
遇到堵车,汽车半天不动。
闵廷靠在后座椅背,抬手看了眼腕表,视线落在西装的衣袖上,发觉哪里不对,他盯着仔细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买过这样的暗纹灰西装。
也许中午吃饭时,在餐厅与别人的衣服拿混了。
但不应该。
他又看自己的西裤,和上衣一样的暗纹。
楼下阿姨们和管家住的那套平层有专门的洗衣房,他所有衣物都是在家干洗,不会是其他人的衣服。
“我知道你的腰围、胸围和肩宽。
”
“还有腿长。
”
他想到时秒那晚莫名其妙的两句话。
闵廷发给时秒:谢谢,生日礼物我收到了。
唯一的遗憾,穿了一天才发现。
消息发出去,他打给商韫:“晚上不去吃火锅,你换家餐厅,我请客。
”
商韫就纳了闷:“好好的换什么餐厅?”
闵廷:“你选的那家店,吃完身上都是火锅味,改天去吃。
”
商韫好笑:“你改天去吃身上就不沾火锅味儿了?”
闵廷没多解释,只道:“今晚随便你和贺言选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