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站着,笑容阴沉。
林梓枫记起了食脑怪虫的说法。
瞬间被恐惧抓住,号叫一声,转身就跑,转眼间无影无踪了。
朱氏呵呵笑起来,语调中满是嘲讽:“一个靠折磨女人来复仇的男人,必定是个怕死的孬种,我没有看错你。
”
府中的人还在相继死去。
人们互相转告这些消息时,说的人声音低哑,听的人一脸呆滞,灵魂仿佛都空洞了。
分分明明地觉得勾魂使者的手已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只需轻轻一推,就会掉进那无底的地狱里了。
茫然不知所措,只能连呼吸都压抑着,企图能从死神魔掌的指缝中遗漏。
这一日午后,落葵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青印把门闩的严严的,正在给羽涅洗二遍澡,小家伙玩水玩的开心,咧开嘴巴对着她笑了起来。
青印发现他的下牙床上又生出了两颗小牙,上下四颗尖牙对着,像个怪怪的小野兽。
再细看,他的眼瞳也有些微微泛着暗红色泽。
看得心慌,一捧一捧的水急急地撩到他身上去。
屋子里的温度突然骤降,有沁人香气弥漫开来。
青印打了个哆嗦。
不必回头,就感觉到背后多了一人。
身体僵住,不敢动弹。
良久,只听身后传来冷彻骨髓的话音:“我早该猜到是你。
”
一阵疾风自脑后袭来。
青印下意识地抱起光溜溜的羽涅,就地一滚,就听“砰”的一声,洗澡的木盆被一道无形厉风击中,碎成木片,水渍四溅。
床上睡着的落葵被惊醒,尖叫道跳起来,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青印紧紧抱着光光的羽涅跌坐在墙角,夫人朱氏站在屋子中央,面色森然。
落葵看了看门,发现是从里面闩着的,夫人是怎么进来的?惊颤颤唤了一声:“夫人?”
朱氏的目光凌厉地瞥了过去。
落葵肩膀一抖,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还活着?”朱氏的语调微微诧异。
又看向青印,道:“这也是你搞的鬼吗?”
青印拚命摇头:“夫人说什么呀?我哪有搞什么鬼?……”
“你前几日不是说落葵头疼吗?”
“是,是啊……”
“若是头疼,此刻早不该还活在世上!”
青印颤声道:“夫人说笑了,她着了风而已,怎么会死呢……”
“你还狡辩!”朱氏的眼中腾地浮起一层绿气,森森然格外恐怖。
“那么你在用什么给羽涅洗澡呢?”
“水,热水啊。
”她一边含糊应付着,目光扫向两边,希望能找机会逃掉。
却没有看到半点生路——之前为了防备朱氏,门窗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