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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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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阮知闲现在的状态很诡异。

     处于正常和发疯的叠加态。

     如疯。

     沈言不知道阮知闲要干嘛,脑袋放空一会,还是想不到,破罐子破摔:“你能放我出去吗?” 谁知道阮知闲竟然飞快道:“当然。

    ” 沈言心想完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被阮知闲连扯带拽地拖过来,坐在他腿上。

     阮知闲扣着沈言的胯骨不让他动,两人亲密地紧紧贴在一起。

     沈言耳边响起低哑的笑意。

     “哥来榨我吧,把我榨干净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 被彻底掏空的人是沈言。

     他说,不好,不做,阮知闲就真的没进来。

     只是唇舌和手指,就让沈言受不了。

     到后来,身体古怪而熟悉的感觉,让沈言确信昨天从酒吧回来后,阮知闲一定趁他睡觉对他做了什么。

     阮知闲矢口否认,说怎么他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又怎么可能不顾哥的意愿那么对哥。

     沈言捂住阮知闲的嘴,不许他叫哥。

     阮知闲于是凑过来吻他,叫宝贝宝宝小狗老婆言言沈老师亲爱的。

     沈言当场反悔,撤回前言。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阮知闲不仅不同意,还逼着沈言用各种相对应的称呼来叫他。

     直到沈言受不了,亲手把他放出来,一边亲他一边往下坐,坐到小阮泪如雨下大雨倾盆雨水满溢而出,坐到自己浑身发抖,阮知闲才结束这场密不透风的折磨。

     阮知闲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房间的灯没打开过,链子尽头也裹上了绒毛,没办法用火光照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天之后,沈言觉得房间更黑了。

     永无止境的黑暗蚕食着人的神志,沈言刚开始会记着脉搏跳动的次数,七十六次是一分钟,一小时是四千五百六十次,大约每三到五个小时就会有人来看他,门打开又合上,只能听见声音,没有光。

     除了阮知闲,别人不会和他说话。

     不说也认得出来。

     三个人的身形、习惯很好辨认。

     瓦伦很高,肩膀宽,头发短而硬,摸上去有点扎手。

     他喜欢把沈言打横抱到身上,让沈言靠在他胸口,把人摆弄成小鸟依人的状态后,才心满意足地喂他吃饭。

     他们是真怕了沈言,任何可能被他当做出逃工具的东西不让他接触,甚至剥夺了他自己动手吃饭的权力。

     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成的糊糊,喂进嘴里口感像过分粘稠的粥,没有味道。

     瓦伦喂得很慢,每一口的分量又很少,磨磨蹭蹭地这么弄根本填不饱肚子。

     沈言急了,一把挥开他喂过来的勺子,摸索着去找碗的位置,然而还没找到,天旋地转间,整个人被完全按到床上。

     瓦伦的手很大,一只就能扼住他反扣过来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按着他的脑袋,微微施力。

     沈言的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无法抵抗,不知什么时候会停止、好像会压爆他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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