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啊?”
浚束本在旁端立,听这丫头一怔是一怔也忍不住弯了眼,果然什么主人跟什么丫头,什么马配什么鞍,这笨蛋小娟和小狐狸倒是蛮般配。
闷骚凤凰一面想一面就挑眼去看桑芷,桑芷自然明白浚束什么意思,越发气不打一处出,末了干脆怒吼:“本公主让你去你就去!!”
小娟被这么一吼,总算有了些反映,拔腿就往外跑,桑芷见状,生怕再出乱子,又喊住她道:“还有记住,去拿药膏就别回来了。
”说罢,桑芷忍不住低了头,刚褪粉的脸颊又渐渐烧起来。
不是她不想矜持……不是她那么迫不及待想和闷骚凤凰独处……只是小娟这个呆脑子,你要是不和她直说,她真的可以二百五地再回来。
小娟听了这话,果然又犯病,望天眨眼道:“可是公主我拿药膏不用那么长时间,我——”话未毕,浚束终于启齿,“本凤君说你拿得了那么长时间就需要那么长时间,不到明天早上,不要再进来。
”
小娟望着浚束深邃难测的黑瞳,似中了蛊般点头,终乖乖地出去了。
随着小娟离开,门被阖上的那一霎那,闷骚凤凰再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狐狸自然明白浚束是在取笑她,又气又恼,扑过去就要再打。
“不许笑不许笑,我没有小娟这么笨的丫头!”
话音刚落,人已落进浚束怀里,熟悉而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桑芷心没由来地加速,甫一抬头,唇已暖暖落下,舌齿相缠。
半个多月来的焦急、煎熬就在这个吻里被慢慢释放情绪,桑芷香丁灵巧地钻入对方口中,半啃半磨地洗刷贝齿,兜转间就想起这大半月来闷骚凤凰音讯全无,自己的担忧和痛苦,发狠推开浚束,还来不及言语就听其闷哼一声。
桑芷骇了跳,凑上前询问,“怎么了?”
闷骚凤凰摇头,“不碍事,刚才和狐族长老们过招,磕了下肩。
”
浚束如此说,小狐狸哪有信的。
一时间非拗着要亲自查看伤口才算作罢,浚束倒也不忸怩,拉开衣襟给未来夫人检查。
桑芷一见闷骚凤凰胸口果真青了,好不懊恼,蹙眉啐道:“叔叔伯伯们也真是的,都说了你身上有伤有伤,还真打!”
浚束听桑芷维护自己,心底如抹了蜜般甜,偏脸上还端着正经道:“怎么,还没嫁就向着我了?”
桑芷听闷骚凤凰学酸狐狸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