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露出尖尖小狐牙,暧昧地贴在浚束身上,浚束则半露胸怀,搂着桑芷任其在自己颈间啃噬的诡异景象。
契乐瑟了瑟,再去看浚束却见对方眼眸灼灼,正犀利地盯着桑芷。
拂袖而起,浚束清冷开口,“我累了,你们都回去罢。
”
命格星君咳嗽,知道浚束定是想起了四百年前的不快事,识时务地欲往门外退,却被小狐狸一把拉住,硬生生又拽回浚束面前。
“命格星君你不能走,今天就在这做个见证人,我……我和臭凤凰没有任何瓜葛,我才不要让他做什么主人蒸人,本公主现在就取下这个血铃铛,和他一拍两散!”
说罢,桑芷果真刨着爪子去解腰间的铃铛,谁料却越解越紧,越解越打不开。
一直沉默的七水伸脖子去看,吐舌头道:“解不开?解不开就说明契约已经生效了。
就好比壁女姐姐,她也必须等着契约失效,才能离开凤君大人住的地方。
”
壁女叹息一声,幸灾乐祸:“哎,我老了,在这呆惯了倒也无所谓自由不自由的,倒是小狐狸,似乎不太甘愿做某人的奴隶呢!”
话音刚落,果然赤火准确无误地招呼过来,壁女咯咯笑着逃窜到另一角,这边桑芷已经急得额头冒汗。
“呜呜,怎么会、怎么会!为什么会解不开?我明明没有喝过臭凤凰的血。
他那么臭屁,谁喝他的血,谁愿意喝!”桑芷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扯着头上的铃铛。
命格星君见状,抬眼终道:
“桑芷公主,你确实饮过凤君大人的血,就在……四百年前的蟠桃大会上。
”
…………
一室清风。
命格星君话毕,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清梧居霎时噤声。
浚束负手凝望窗外,眼眸明明灭灭,深邃难猜,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桑芷眨眼看看身上的血铃铛,再瞅瞅仙风傲骨的浚束背影,眼前一闪,霎时想起某些片段。
绚丽五彩、祥云瑞瑞。
金色的小狐狸匍匐上前,猎倒漂亮的大鸟,雄纠纠气昂昂地挺胸。
“母后,芷儿抓到一只好大好大的鸡。
”
“嗯~我有在它身上打记号哦~我故意在它脖子上咬了个狐狸牙印,嘿嘿嘿。
”
……………
桑芷跌坐在木凳上,终于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了。
这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
命格星君应允,十日之期的承诺依然有效,他先返回天宫随机应变,但若十日期限到后桑芷和浚束依旧没想到解决办法,他也只得呈报王母。
而浚束这边,更是波澜不惊。
契乐每天来报:清梧居今日在后院开辟了地;清梧居今日种上花了,清梧居今日……闷骚凤凰千奇百怪,一会儿种花一会儿修栅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