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
”
他扣住她的下巴,晃了晃。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被庄少洲卸掉了,他现在不止解内衣一流,卸妆也信手拈来,连眼线和睫毛都卸得干干净净。
陈薇奇素面朝他,脸颊和身体泛着粉色,沾满水珠,眼瞳涣散,看上去被侍候得很舒服。
她忽然又打了个哆嗦,是手中的马鞭脱了出来,像水中的游蛇,钻进了另一个地方。
她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绕着支点,转了半圈,她尖叫出声,最后稳稳地坐在他怀里。
本来他在上,突然换了方位。
他挺了挺腰,强劲的手臂紧紧环住陈薇奇,不让她离开分毫。
“陈薇奇,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
陈薇奇还在深醉中,但这句话好熟悉,听过许多遍了,她蹙眉嘟囔:“怎么又是这句话……”
庄少洲被她嫌弃的模样刺激到了,手臂箍得更紧,牢牢地把她镶嵌在自己根上,宛如把一颗钻石嵌在戒托上,让钻石永远逃不掉。
他今晚是一定要把她喂饱的,他根本不着急,还有很漫长的时间。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庄少洲不动了,保持静止,又问一遍。
陈薇奇不舒服地扭了下,手掌拍在他的胸口,委屈地要求:“……动动……”
不要这样僵硬地杵在芯间,又热又折磨。
“你最爱的男人是谁,宝贝。
”庄少洲低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廓。
“是最爱的。
”
陈薇奇在他的唇舌中溃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庄少洲。
”
她说得清晰,突然,以至于庄少洲都准备了多磨几个来回,突然就听到了答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甚至怀疑陈薇奇没有喝醉。
陈薇奇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偶尔清醒偶尔混乱,但此刻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咬他的耳廓,软绵绵的牙齿像幼犬,不停地在他耳朵上咬着,“不准欺负我,庄少洲,不然不爱你了。
”
不然不爱你了。
这句撒娇的话令庄少洲浑身一颤,忽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失控地尽数身寸了出来。
陈薇奇感受到多出来的一股热量,烫得她双脚在水中胡乱蹬了两下。
“我爱你,陈薇奇。
”
“我爱你。
”
庄少洲紧紧抱住她,很用力地,很强劲地抱,是她一直以来都喜欢的拥抱。
男人一边享受着余韵,一边有些罪恶地想着,以后要身寸在她身里。
全部都要洒在她身里,要把她彻底地染上他的气味。
……
次日,又是大中午才醒来,陈薇奇这么多年建立的生物钟都毁于一旦了,来个京城而已,像是要倒时差。
庄少洲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早晨,靓女。
”
“想吃点什么,西餐还是中餐?若是你不想跑远,就在酒店的餐厅吃也不错,有一家日料,你应该会喜欢。
”
陈薇奇睁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哈欠,身体到处都是昨晚放纵的痕迹,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