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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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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便好。

    ”推门出去了。

     一个二个,态度好生奇怪。

     难道……我病中做梦拍死的两只超大的蚊子,是帝君与我儿的两张俊脸? 算、算了,本仙姑明智地决定不再就此事追问。

     我这一惊吓,对帝君幽怨的心情立刻矛盾搀杂了心虚。

    不久后他复又推门进来,手里竟端了碗药。

     他在我床边坐下,舀了一勺药汁,还动作细致地吹了吹。

     我想我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同时心中又暗暗恼恨他时而绝情时而暖昧的做法。

    我心想此次脸丢至此种地步,不给他说开,以后休想在帝君面前抬头做人。

     我挺自尊自爱道:“多谢二师兄,我儿来便好。

    ” 帝君顿住,拿他深幽如渊潭的眼睛望我。

     又来了!我在帝君这样的眼神下心总撒欢的跳。

     我暗恨自己太没出息。

     我想象自己咬文嚼字特有气质特有范儿地说话来着,可事实上我吐出的话却嗑嗑巴巴的,我说: “二师兄切莫、切莫因为此次的事情心怀歉疚。

    其实、其实此次约二师兄到亭子里,不过、不过是为了向二师兄、表达感激之情。

    ” “此次、二师兄的生日,我没到,那天是我不对。

    其实、其实我与寒儿有为二师兄的生日排演了一支曲子,约二师兄到亭子,只是想把这支曲子吹给二师兄听听,没、没别的意思。

    ” 我说:“其实、其实真的没别的意思,二师兄切莫、切莫听其他人胡言乱语、不着边际的话……” 我还想其实下去,帝君他突兀放下药碗儿,轻声问我:“现在可起得来?” 我懊恼地发现帝君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挺骨气地点头,还特别大方地笑了笑:“不过吹了阵山风,早该没事了!” 他随手拿了件披风,给我裹到身上,道:“那好,你随我来一下。

    ” 我呆呆地随他指挥,不明白他意欲为何。

     话虽说的漂亮,站起身才发觉眼前景物摇二摇。

     马上有只手扶了过来,我有点惊吓的发觉,帝君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眉头皱得极凶,衬着脸上红艳红艳的巴掌印颇有惊心动魄的效果,我给吓的,马上不敢摇了,精神也集中了。

     走出了房门,我才发觉,我竟是在帝君的那处院子里面。

     帝君领着我进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我正奇怪,回头看褥子里正卧着一只白眉鸟儿,鸟儿的两粒小豆眼紧闭,身上羽毛乱糟糟的跟得了鸟瘟似的,两只鸟爪软绵绵垂着散发着随时阵亡的信号。

     我心一动,咽咽口水,问:“这是剑铭那小光头?” 帝君点点头。

     “他误食了为山脉戾气孕结所生的果子,差些便死了。

    ” 我想起上山那日他对着那株红色朱果流口水的模样,便有些哭笑不得。

     这馋鸟,果真还是忍不住。

     帝君说:“我施法救了他一日一夜,那晚我没去……实在是因为脱不开身。

    ” 帝君竟是在跟我解释。

     我慢半拍后,开始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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