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大王当然是没有的,贺西洲只是亲自下厨给沈星微做了一顿饭,然后在浴缸放了水,让她好好泡了泡,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后她趴在床上玩手机,收到了法庭发来的调解员信息。
沈星微打了个电话过去,与调解员简单聊了一下,因为春明集团的总部就在本市,所以法务部处理得很快,对于和解提出了相当丰厚的条件。
首先他们承诺,只要彭翰那边拿不出这幅画是他创作的证据,就会以违约向彭翰提起诉讼,那他要面对的索赔会是天价。
其次就是,他们会仔细检验和鉴定沈星微是不是画的作者,一旦确认公司就会帮助沈星微澄清此前所遭受的污蔑,并且有意向与沈星微签约购买画的商用版权,希望沈星微能够考虑与春明公司签下合同。
春明公司当然站在自己的立场处理问题,但毕竟是公司内部先出了毛病,所以目前只能竭力将损失降到最低,“星”系列的产品已经开发,那幅画是谁创作的对公司来说并不重要,但舆论难缠,必须尽快恢复“昼”的声誉。
沈星微迫不及待地与贺西洲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他刚从浴室出来,毛巾擦着湿发,头发有些长了,凌乱地散在耳朵、眉眼,看见沈星微举着手机神采奕奕地跟他讲这些,不由笑了笑。
沈星微端详他的表情,顿时又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问:“为什么会解决这么快,还提出这么丰厚的条件,是不是你……”
贺西洲正在喝水,仰着头时喉结滚动,发梢的水液滴下来,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流淌。
他把杯子搁在桌上,转头往床上爬,抬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握在掌中捏玩,“昼这个品牌不是我负责,我跟这些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没看到我找律师都只找那种刚入职的菜鸟吗?就是怕公司的人知道这事儿是我搞的。
”
沈星微被他拉了过去,仍没有察觉到危险,好奇地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你们的公司啊?是不是损失了很多钱?”
“我不一直这样吗?”贺西洲俯身过去,凑近她的脖子轻嗅,闻到一股香气,用唇轻轻触碰她的颈子,若即若离,“我这人就六亲不认,看谁不爽就整谁。
”
“那你也太……”丧心病狂四个字还没说出口,贺西洲的唇就咬了下来,将剩下的话都堵在嗓子里。
好在力道还算温柔,沈星微并没有抗拒,抬手将他抱住,顺从他的力道张开了嘴。
比起从前都是贺西洲一味侵略索取,沈星微被动承受,这次情况略有不同,她轻轻弯着舌尖,与贺西洲探进来的湿热舌头勾在一起,像猫科动物舔舐食物一样,轻轻□□他的唇。
贺西洲支起身,垂着眸看她,唇瓣已经被她舔咬得通红,眼底的情.欲染上眉梢,热烘烘的身体笼罩了她,仿佛每一处都在拽着沈星微陷进意乱情迷的潮水中。
他埋头在沈星微的脖子落下一串密集的吻,湿润的发梢搔动皮肤,沈星微缩着肩膀咯咯笑起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扣都没留意。
不过很快沈星微就笑不起来,房中充满了哀哀的哭喊,黏腻的水声不断,她不停地喊贺西洲,仍阻挡不了他的肆意挞伐,每回感觉已经是极限了,累到不能再承受,却被他亲着耳朵低声哄一哄,就又顺从地全部接受。
很多声“星星”“宝贝”灌进耳朵里,把她的心脏裹得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