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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番外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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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谢行之的长指按了按,月吟的脸颊顿时通红,自然也明白谢行之的意思。

     谢行之探身过去,在月吟微红的耳畔低语,“还是和昨夜一样?” 月吟抿唇,咬了咬唇瓣,在一阵无声中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后,谢行之的唇便贴了过去。

    两唇相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没了孩子在屋子里,一切都和刚成婚那阵一样,耳鬓厮磨,如胶似漆。

     月吟被谢行之抱坐在膝上,她热红了脸,连白皙的肌肤也泛着浅淡的粉色。

     她抬手,纤手搭在谢行之的肩膀上,长指按住他的肩膀,以稳住身子。

     月吟早已熟练,她仿佛置身在广袤无垠的草原,骑策的速度全由自己做主。

    然而谢行之却对她这样不痛不痒的骑策有了意见,薄唇贴到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月吟咬着下唇,微红的眼尾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谢行之倏地就要起身,月吟吃痛,吓得忙挽住谢行之的脖子,眼泪盈了出来。

     知他这是故意的,月吟又气又羞地嗔他一眼,无奈下点了点头,顺了他的意。

     原本平坦的广阔草原,变成了泥泞不堪的崎岖山路,道路不平,晃得两人跌宕起伏。

     几番折腾下来,月吟的力气渐渐没了,她揉了揉泪眼,软绵绵地伏在谢行之肩头,唇瓣翕张,缓缓喘气。

     谢行之挽着月吟纤细的腰肢,一手敛去她额前的碎发,“怎还是这般娇气。

    ” 月吟眼睫上沾着的泪都还没干,嗔恼他一眼,“你总是使坏。

    ” 月吟伏在他的颈窝处轻哼,大有几分控诉的意味。

     谢行之揉了揉她的头,就这样抱着她去了床榻。

     短短的一段距离,仿佛走了好长好长的路程,月吟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声音从唇间传出来。

     罗帐撩开又放下,遮住床榻里的光景。

     谢行之将月吟放在床上,顺手拿过一个软枕,调整着月吟的腰。

     谢行之指腹轻轻捏了捏月吟的耳垂,等着她的回应。

     月吟纤白的长指抓住头顶剩下的软枕,红着脸点了点头,示意着谢行之。

     他柔软的唇又覆了过来,含住她的唇瓣,不似方才在软榻上的温柔缠绵,反而多了几分急切的意味。

     男女之间的主导全然不同,潺潺溪流一时间如海浪拍岸,浪叠千层…… 后来,那是一个炎热的午后,树上高卧的夏蝉不知疲倦地鸣叫,略显聒噪,然而却没有吵醒午睡的人。

     半下午的时候,月吟午睡起来,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屋子外面传来谢璋的声音。

     谢璋跑进屋子,抱着一捧盛开的荷花,“娘亲,娘亲今日比昨日晚醒了两刻钟。

    ” 谢璋跑到月吟跟前,将刚摘的荷花递过去,“摘给娘亲的荷花,也送给娘亲肚子里的妹妹。

    ” “还没三个月,璋哥儿就知道是妹妹了?”月吟将荷花先放到一旁,拿帕子擦了擦谢璋额头上的汗,“瞧你,跑来跑去满头是汗,大热天去摘荷花,当心中暑。

    ” 谢璋自从知道娘亲肚子里有小娃娃以后,别提有多开心,每隔两三日就会摘些花来给娘亲,“妹妹可爱,璋儿喜欢妹妹。

    ” 他一直想的就是娘亲给他添一位妹妹,至于弟弟,可有可无。

     月吟笑了笑,她也希望如谢璋所言,这一胎是位小女郎。

     儿女双全,是极好的。

     三个月的身孕,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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