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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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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白处,仰头对上谢行之的眸子,寻问道:“闲章落在这处可好?” “一切都依夫人。

    ” 谢行之握住她拿闲章的手,带着她将闲章落在她指的处空白地方。

     闲章拿起,干净的画卷上有了鲜艳的印章。

     一幅荷花图栩栩如生,让人赏心悦目,加之有了这两人一同落下的一印章,这画顿时不一样了。

     谢行之的手挽着月吟纤细的腰肢,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去。

     “夫人在画卷上提字,如何?”谢行之说道。

     左右谢行之一时半会儿也会放她下去,月吟没拒绝,坐在谢行之的膝上,拿起紫毫笔。

     笔锋蘸了些墨汁,月吟思索片刻,即兴想了两句词。

    她一手理着宽大的衣袖,一手握笔题词。

     她存了些私心,在那枚鲜艳印章的上方写下题词。

     字迹娟秀,工整整齐。

     谢行之笑了笑,握住她拿笔的手,“为夫想到了下半句,与夫人这两句甚配。

    ” 言罢,谢行之带着月吟的手,宛如手把手教写字一样,一笔一画写下几行字。

     婉丽和豪放,两种不一样的字迹并排在一起,在谢行之眼中是别样的意味。

     清风拂来,夹杂着碧荷的清新气息,有些凉爽。

     清爽的湖风吹动月吟面庞的碎发,发丝在阳光下金灿灿的。

     谢行之敛去她吹乱的发丝,垂眸看着她姣好的侧颜。

     薄妆桃颜,香腮白嫩,脸庞细小的茸毛清晰可见,整个人越发水灵了。

     谢行之指腹摩挲着她侧腰,眸含春风,唇上勾勒出一抹笑意。

     微风不燥,岁序静好。

     夜幕降临,将白日里的炎炎暑气散去一些,但还是有些闷热,清脆的虫鸣蛙叫,一声接着一声,咋一刻略显聒噪。

     月吟和谢行之在院子里散了一圈步,吹了阵凉爽的夜风,等那股闷热散去后,这才回了寝屋。

     沐浴之后,月吟换了件单薄的衣衫,她坐在蒲团上,在梳妆台前梳着乌发,恰逢这时谢行之拿了个长长的锦盒走来。

     篦子梳着发尾,月吟好奇问道:“夫君拿的什么?” 谢行之笑了笑,在月吟身后盘腿席地而坐,将锦盒从她身侧,递过去,“夫人打开看看便知晓了。

    ” 月吟放下篦子,有些期待地接过长长的锦盒,只觉谢行之是在卖关子。

     月吟打开锦盒,愣了一阵,转过身去,不甚明白地看向谢行之。

     锦盒里装了白天作画的笔和颜料。

     “夫君这是……?” 谢行之的手指理了月吟披散着的乌发在掌心,随手从梳妆台上拿了支簪子,替她绾了发髻。

     谢行之绾好发髻,看着她说道:“夫人可还记得端午节龙舟赛的彩头?” 回忆涌上心头,月吟骤然一愣,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从心里生出来,警惕地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男子。

    她手里捧着的锦盒,此刻仿佛烫手山芋一样。

     月吟心里没底,但从他眼底温润的笑中,隐约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夫君想做甚?” 谢行之温润含笑的目光在她单薄的衣衫上逡巡,沐浴之后她擦的精油带着淡雅的甜香味。

     “给夫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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