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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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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她不仅和人打架,还被送去警察局,她的屁股就别想要了。

     虽然……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掌掴的过程的确很爽。

     他的巴掌落下来时,除了臀部之外,还会不可避免的碰到其他地方。

     让她身体颤栗,让她舒服到想要叫出声的地方。

     并且,她也渴望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然而现在不是该思考这些的时候,她装模作样地和他打了声招呼,又礼貌的道了声晚安,随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但下一秒,小臂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今天怎么这么晚,电话也不接。

    ” 她倒是想接,但在警察局该怎么接。

     她磨磨蹭蹭了一会,撒谎说没听见。

     宗钧行没有追究她这个拙劣到瞎子都能看出的谎言。

     他很快察觉出不对劲。

     眉头微皱,将人拉进书房——灯光更亮的地方。

     蒋宝缇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用来遮蔽,帽檐压下的阴影将她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也挡了个严严实实。

    初看之下似乎没有任何异常。

     宗钧行二话不说就摘下她的帽子。

    长发有些凌乱,虽然能看出来勉强打理过,但部分打结的地方还是缠在了一起。

     蒋宝缇不敢看他,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四周的气压似乎变低了。

    因他而变低。

     屋内其实很暖和,即使现在是冬天。

     可是从她的帽子被摘下的那一秒,寒冷就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一同变低的还有他的呼吸声。

     她的口罩也被摘下。

    不同刚才,现在的动作温柔许多。

     于是那张可怜巴巴,伤痕累累的脸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很少看到他皱眉,也很少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那种看似平静,实则风雨欲来的前兆。

    他的下颚线都绷紧了。

    眼眸深邃的异常。

     但宗钧行还是保持冷静,视线从她眼尾的乌青扫到唇角的伤口。

    下巴似乎也肿了。

     “先去里面坐着。

    ” 蒋宝缇听话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其实她的伤并不严重,对方虽然是两个大男人,但一看就是常年注射某种违禁品的瘾君子,身材瘦弱,精神萎靡。

     否则她现在恐怕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宗钧行拿来药箱,半蹲在她面前。

     都到这种时候,她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这样的姿势像不像在下跪求婚。

     或许面临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存在,弱小的那方都会生出一些不该存在的征服欲。

     尤其是像宗钧行这样,地位无可撼动的。

     他这样的家世背景,或许从出生就在不胜寒的高处,他向下睥睨惯了,所以不可能为了谁而低头。

     很难用傲慢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但他的傲的确是与生俱来的。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蒋宝缇就这么认为。

     他连扶起那个摔倒的小孩,都会厌恶地擦去手指上遗留的温热触感。

     ——即使他当时佩戴了手套。

     如果有一天他给自己下跪…… 宗钧行忽略她眼底不合时宜的兴奋。

     他将碘伏倒了一些在棉球上,然后在她唇角的伤口上轻轻蘸了蘸。

     她疼到想往后退,宗钧行单手掌着她的后脑,制止她的退缩:“忍一忍,先消毒。

    ” 那张可怜的巴掌脸因为疼痛皱在一起,可是又怕惹怒他,便只能忍着疼,乖乖听话。

     他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蒋宝缇能够感受到,他现在并不高兴。

     或许他是因为自己打架的事情不高兴。

     宗钧行惩罚人的方式有很多。

    他不是只会掌掴她的臀部。

     他本人应该是知道的,很多时候打屁股对她来说比起惩罚,更像是奖励。

     因为他会控制力道,他懂得如何让她有感觉却又没那么疼。

     四周很安静,外面那场雪是蒋宝缇回来之后才开始下的。

     宗钧行没有急着追问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只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将她重新检查了一遍。

     她不太能忍受疼痛,每次刚进去她就会惨叫,所以必须花很长时间来做前戏。

     但现在,她脸上全是伤。

     宗钧行将手松开,在她身侧坐下。

     蒋宝缇感觉沙发因为他的存在而微微凹陷。

     下一秒,她被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宽厚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后背,说话时,甚至还能感受到胸腔的轻微震颤:“伤是怎么弄的。

    ” 听到身后低沉平缓的询问,蒋宝缇紧张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终于还是来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欲言又止:“你会生气吗?” 他低声反问:“生谁的气?” 她的音量渐渐弱下去:“生……我的气。

    ” 蒋宝缇能够感受到,宗钧行一直在竭力放松他的声音,但他的语气又因为某种正在克制的情绪而变得阴沉。

     “你是受害者,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 他已经通知了家里的医生,让其过来给她做个更细致的全身检查。

    他不确定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对方过来的这段时间里。

    蒋宝缇犹豫片刻后,还是将事情的原本都交代出来。

     她是从卢米交了新男友的事情开始讲起的。

     宗钧行听完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责备,他只是告诉她:“帮助朋友不是坏事,但要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

    明白吗。

    ” 她闷闷地点头:“知道了。

    ” “以后不管碰到任何事情,都先告诉我。

    ” 宗钧行的视线再次回到她那张狼狈的脸上。

     他一言不发,但每一块脸部肌肉的走向都非常紧绷。

    或许是蒋宝缇的错觉,他本就立体的骨相,都相比往日要凌厉许多。

     “疼吗?”他用指腹轻抚过她眼尾那一小块乌青。

     不问还好,一问就委屈上了。

    眼泪和掉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值钱地往下掉:“嗯。

    疼。

    ” 宗钧行单手抱着她,将她换了个方向,让她面朝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蒋宝缇此时的姿势是跨坐。

     她眼尾处的淤青很小,宗钧行替她揉着伤处,促进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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