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一生太短暂，我在此定下二世之约，哪怕轮回转世，我的心永远不变。
”
教皇看向夜修，问了同样一句话。
夜修握住他的手，眼神专注，“无论以怎样的形式存在，唯有你，我绝不会放手。
”
这句话被人听不懂，可景昀却知道。
他们的身体已经在变异中，以后是会变成天天那样，还是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谁都不知道，可就算脱离人类的范畴，他们还有彼此。
这时候外面突然飞进来一个小天使，人群中一阵骚动，仔细看去，却发现并不是，而是戴着天使翅膀的空空。
他穿着一身定制版的小西装，袖口领口依然是他最喜欢的荷叶边。
他手里提着一只花篮，随着飞行，花篮中的花瓣纷纷飞落。
在两位爸爸的视线中，空空小天使在半空欢快地飞了一圈后降落在他们面前。
坐在教堂三楼一角的齐白，将手里的控制器放到一边，低头往大厅里看。
在所有人的欢笑中，空空略带笨拙的从花瓣里摸出戒指的盒子，乖巧地将花篮放在脚边，双手捧着盒子走到爸爸们的中间。
“爸爸，交换戒指咯。
”
夜修摸摸他的头，从他手里接过盒子打开，两人拿出对方的那枚，郑重地将戒指戴在对方的左手无名指上。
夜修将手里捧花递到景昀面前，景昀下意识地接了过来，等他感觉不对的时候夜修已经脱手。
景昀抬眸看他，只见他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下一刻就凑了过来，唇上一热，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
“我爱你，小昀。
”
景昀眼眶一热，笑着回应他的吻，“我也爱你，修。
”
捧花什么的，算了，他们本就是彼此的“新娘”。
“我也要亲亲！”
掌声中传来空空的笑声，夜修和景昀低头看向他，都笑了。
夜修将他抱起放在他们中间，两人一左一右同时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网络上一番欢天喜地的景象，大家纷纷表示人生圆满了。
【两岁空空成最大赢家，好想穿成他的脸，嘤嘤嘤】
【日常算成柠檬精。
】
【我又相信爱情了，帝国接下来几年可能会迎来一波生育高峰。
】
【我想知道那个捧花最后给谁了呢。
】
【啊啊啊啊啊，接到捧花的人一定超幸福的！！】
祝福声中，有很多人开始讨论捧花的去处，而教堂里，此刻正在进行这一步。
新娘抛捧花是一般婚礼中必有的一个项目，而今天却犯难了。
年轻的宾客们看看夜修又看看景昀，完全不知道到底谁是新娘。
夜修站在那里不动，不是不愿意，照他的意思是，捧花是他送给景昀的，抛给别人？那当然不行。
景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将捧花高高抛起。
准备退到一旁的贺昊然突然被骚动的人群挤了中间，他吓得了一跳，每次往外走都会被挤回来，眼神虚影一晃，他下意识一接，手里多了一束花。
其他抢破头的年轻男女突然停下动作看向他。
贺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