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高见啊?”
薄野景行这才指指那边的圆柱:“柱旁死的人可是惊风坞的主人?”
江清流看了一眼编号,心中也不由一动。
宫自在与苏解意、梅应雪互看了一下,朗声接上:“正是,不知……”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称呼薄野景行。
如果她真是和江少桑平辈,那可是实打实的前辈了。
但是她看上去又实在是太过年轻。
薄野景行也不在乎这个:“这个人实力如何?”
宫自在看了一眼江清流,还是希望她跟薄野景行交流。
江清流这才开口:“此人的兵器是流星锤,霸道刚猛。
内力应当有我七到八成。
”
薄野景行点点头:“凶手杀他时最为费力,老夫观其掌力,这个人在江湖中必然不是藉藉无名之辈。
”江清流也看了一眼圆柱上的掌力,眉峰微皱:“就凭这一掌?掌印被刀斧破坏得差不多了。
”
薄野景行摆手:“凶手花了很多功夫来掩饰自己的武功路数,说明他一定非常不想被人认出。
而他一定非常容易被人认出。
一个人怕被人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原因不外乎三点,一是怕人寻仇,二是有损名誉声望,三是可能背后有更不可深究的真相。
”
四个人居然很认真地在听她说话,薄野景行又有些累了:“放弃明面上的线索,往白道大侠、名门正派身上查,说不定会有收获。
”
江清流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圆柱上的痕迹:“不说名门正派,江湖上单是有名的侠客便不计其数,要查找谈何容易。
”
薄野景行摇头:“不然。
你们私下放出消息,称已有线索。
凶手虽然心思缜密,然难免百密一疏。
他既然如此害怕被识破身份,你们放出消息,他必前来。
”
江清流几人俱是点头,觉得可行:“只是这消息如何放出去,倒是个问题。
若要此人生疑,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能令他相信的。
”
薄野景行凑近江清流:“说了能加顿宵夜吗?”
……
江清流给她化一碗胭脂露,几个人在一起,用的酒自然是好酒。
薄野景行心满意足地舔食着胭脂露,然后一指穿花蝶:“让他散布!”
穿花蝶被她指得一哆嗦,其他四个人却是眼睛一亮,此计可行。
凶手作案之后,一定格外留意这里的动静,如果由穿花蝶散播,可信度倒是有的。
夜里,江清流因为武功全失,还是不宜独宿。
况且现在穿花蝶也在,如果这老贼又跑了,他难免又要费一番功夫。
故而晚上他跟薄野景行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张床,江清流如今没有内力,也不愿睡地上。
好在薄野老贼在他面前是没有性别的,他毫不犹豫就上了床。
换了新地方,薄野景行睡不着,就开始废话:“三十余年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