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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姜雪容松了口气,她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方才那么紧张,连额头都渗出一层薄汗。
萧明彻拿帕子替她擦去,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噙笑说:“这么紧张,看来真的很怕弄痛我。
”
姜雪容拿过帕子,自己擦去额头的汗,又往后退了一步,“殿下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我便先告退了。
”
萧明彻道:“有。
”
姜雪容问:“什么事?”
萧明彻伸手把她拉回来,按在腿上,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动情,控诉她的罪行:“你方才撩拨我,可是我又是伤患,你得想办法让它下去。
”
“欲加之罪。
”她辩解,“我都说了没有撩拨你。
”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心慌,想要逃跑。
萧明彻放软了态度,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帮我,容儿。
”
姜雪容看他:“怎么帮?”
萧明彻牵住她的手,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雪容曾做过,也明白他的意思。
她咬着下唇,在犹豫。
他是伤患,做这种事似乎不好。
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更不好了。
萧明彻再次开口:“帮我。
”
姜雪容闭上眼,终是妥协了,暂时把手借给他,任由他动作。
她只当那只手暂时不是自己的,但是感官却无法忽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雪容终于找回自己的手,酸酸麻麻,还残留着方才湿润的触觉。
她顿时觉得这只刚找回的手有些陌生,大抵因为方才失去了一段时间,她甩了甩手,又拿帕子擦了一遍,从他腿上下来,低着头说:“我先走了,殿下好好休息。
”
萧明彻没再逗弄她,嗯了声,目送她背影落荒而逃。
祈福大典一切顺利,结束之后,翌日一早,全部人马整装回京。
回京途中,皇后始终心情不佳。
那日她与萧明彻不欢而散后,便去找了宣成帝告状。
“陛下,您瞧您这好儿子说的什么话?”
宣成帝虽说对萧明彻这些话不赞同,什么宗室子,做皇帝怎么能没有自己的血脉?不过对于皇后的生气,宣成帝表示安抚,“梓童,你消消气,不过是个太子妃,你便答应了他又如何?”
“他当时不还不肯选秀么,后来不也肯了?人是会变的,彻儿毕竟还年轻,在情爱一事上看不破也寻常。
但彻儿是咱们的儿子,他什么性子咱们自然知晓,他会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
皇后瞪了宣成帝一眼:“你到底站在哪边?”
宣成帝道:“自然站在梓童这边。
朕这些话,也是为了梓童考虑,你还不了解彻儿?他一向固执,你若是同他犟着,吃亏的是你自己。
何必来硬的,不若先答应了,日后再想些别的办法。
”
皇后虽说当时被宣成帝哄住了,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因而这几日一直同萧明彻赌气。
一直到回了京几日之后,也还在赌气。
不过萧明彻一向也不与他们太过亲近,皇后也发现了,到头来,最生气的还是她自己。
这日姜雪容来给皇后请安,皇后问起萧明彻的伤势。
姜雪容坐在皇后下位,心下忐忑,这些日子皇后娘娘与殿下为了她的事闹得不愉快,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