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像失禁一样。
耻毛被液体淋湿了,臀肉被拍打着几乎要甩出水来。
“沈佳城,你别进去,我不想再……”
念及身后这人这晚上经历的一切,秦臻竟然说不出狠话来。
这话出来,像是恳求似的。
与此同时,粗硬的玩意儿捣着他穴里,他也清楚地知道,只要他不反抗,沈佳城完全可以把精液射到他身上任何地方。
眼睛,嘴里,腹肌,大腿,或者生殖腔。
最后这十几次,沈佳城进得非常深。
秦臻觉得自己是完全失控的,他的呻吟声完全按压不住,还好——门外的人,估计这时候散的差不多了。
他射不出来东西,但鸡巴硬着,甚至有了尿意。
所有的一切,在他推门进来那一刻就失控了。
而且,是他自己容许的。
腰间的肌肉完全绷紧,硬梆梆的,被沈佳城捏在手里。
那个人也在喘,而且喘得好像疼痛的是他一样。
手指掐他腰掐得太狠,指尖抠进去了,说不清是被他划出了血还是他手上原本的血。
后颈被送到沈佳城眼前。
高潮来临之前,他竟然真的信守承诺,退出了微微打开的腔口,还给了他一秒的时间缓缓。
然后,抵住他前列腺那个敏感点,一股一股全都射到他后穴里。
后颈一痛。
“啊……”
痉挛战栗之中,沈佳城狠狠咬上了他的腺体。
琥珀和沉香的味道飘满了屋子,秦臻甚至觉得他要被逼得提早进入易感期。
“……轻点咬。
”
标记不了,没用的。
可他还在捣着自己的敏感点。
大家伙没那么容易就软下来,秦臻轻声说:“别弄了,我射不出来,别弄了。
”
这感觉太奇怪了,后穴滑腻得可怕,他非常快地抵住那一点进出。
嘴里没回应,因为他仍衔着秦臻后颈那块脆弱的肉,犬齿深深扎进去了。
疼痛之后,脖子痒痒的。
秦臻在发抖。
那个坚不可摧的,时刻都站得笔挺的人,容忍着被自己插到瘫软泛水,不可控制地发抖。
沈佳城想,秦臻还是了解他的。
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想尿……”他的声音也抖,“沈佳城,手给我拿开。
我不想……”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来,后穴溢出来一股浊液,他换了手插进去,三根指头顺着那个点顶。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动着,污浊的液体飞溅出来,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颤抖着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识,沈佳城又在客卫洗手,水声仍在响。
门没关上,他看见秦臻仍浑身赤裸侧躺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板上。
雕像活过来了,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难的神祇。
只可惜。
咬得再狠,也无法标记。
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辉死了,保守党委员会将选二号人物程显为临时代理主席。
他俩的婚姻——为了沈燕辉而捏成的一桩表面契约,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只有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