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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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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分歧。

     最后,便是那段以他半强行开启的、两人的私密关系。

     沈星不喜欢、甚至一度哭泣排斥。

     犹记得最开始,她甚至自荐枕席,只求他同意拉她一把。

     到了那种孤注一掷的时候,身子贞.操又算什么东西? 可裴玄素根本不屑一顾,他冷笑否了。

     再后来,皇宫夜宴那半晚上,两人都是被迫着发生了干系的。

     明明到这里都好好的。

     偏偏时过境迁,待一切平静过后,某一天,他却突然要讨过去的帐。

     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她自不肯。

     裴玄素不是一贯很厌恶旁人碰触近身他的? 不知为什么,无故又变了。

     两人吵,撕扯,所有宫人被撵了出去,可她又哪里比得上他的身手,两三下被钳住腕子,他拿过去的那段来说事,她气急语塞,说不过他,最后这样发生了。

     很长时间她讨厌他,可他偏天天来。

     那时两人关系最恶劣的时期。

     后来她没法,加上小皇帝,他双管齐下,那样的关系就一直维持到最后了。

     但若问沈星想不想,她是不想的。

     不舒服,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始终掺杂着一丝不适。

     不管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始终无法视之如寻常。

     沈星起身,从脸盆架子抽下毛巾投进水里,秋水泛寒,她用水拍拍脸,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沈星推门,天上有颗星星,小小一点微亮,在甫入夜的晚空微闪。

     她扶着门扉,深深呼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裴玄素,两人纠缠太久纠葛太深了,就算不是抱大腿,她也愿意帮他一把。

     但其他,就算了。

     不管他是不是阉宦,沈星都不要除合作者以外的关系了。

     她宁愿给裴玄素当下属。

     假如他不排斥她姓徐的话。

     反正除了这两种关系以外,再多就免了。

     沈星迈出门槛,把门掩上,她用木勺捣动陶锅里的粥,也下定了决心。

    如果裴玄素愿意,喝破徐家身份后还愿意,他就跟在她身边抱大腿;如果不愿意,就种这次善缘,一别两宽。

     所有纠缠就停留在上辈子,这辈子断不要再延续了。

     沈星想了很多,把灶火捂熄温着粥锅,她很快发现,愿望好像不难达成。

     沈星自己喝了一碗粥,剩下的温着,她担心裴玄素那边会出状况,便回了房间。

     她坐在脚踏上胡乱想了过去一些东西,但心情平复了,想着想着,她累便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模糊中突然听见身后有声音,裴玄素醒了。

     沈星一惊,便醒了过来了。

     …… 一盏孤灯,淡淡血腥和浓重的药味,靛青色的半旧布帐里,灰色粗布衣的年轻男人慢慢撑着身体坐起身。

     沈星惊醒,跳起转过身来,见他脸色如纸嘴唇发白,一动黄豆般的汗珠自额面滚下来,他不自觉用上臂抵了一下左上腹的位置,眉心紧蹙了蹙。

     裴玄素上辈子胃就不好,时不时爱犯疼。

    这人雷厉风行惯了,一人之下掌权控势,有时候会因不适大发雷霆,被拖下去太医不知凡几,后来才稍好些。

     牢狱长达好几个月,能有什么好东西吃,可能就是这么时候落下的病根。

     她抿抿唇,终究还是说:“你醒了,我给你端粥来。

    ” 沈星站起身,就去端粥,她把粥锅整个端进来了。

     “有劳。

    ” 他哑声,热腾腾的粥熬得很绵稠,温热的,一碗下去,裴玄素绞痛灼烧般的胃袋终于缓过来了。

     他撑着,慢慢放下碗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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