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温辞是真的想哭了,她撑起身,颤抖的手指去帮周雾擦脸,内心崩溃:“对不起,我刚刚都说了我——”后面的话说不出第二遍,温辞又说,“对不起。
”
“没关系。
”周雾很好心地原谅,把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到后面,亲亲她的额头,低声和她商量,“自己抱着腿吧,温老师。
”
温辞是一个很心软的人,也可能是因为刚才对周雾的愧疚,几乎是做什么都可以。
后来到了浴室,腿都软得站不稳,只能被周雾托着,拉住,几乎是悬空。
……
最后连衣服都是周雾帮她套上的。
灰色t恤下,白皙修长的腿虚软地瘫在床单,上面一片吻印。
温辞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她脑袋是麻的,舌头是麻的,其他地方也是,小腹酸酸软软,疲惫地趴在床上。
回想起刚才,有种竟然活下来了的荒谬感。
周雾靠在床头,手指陷进她柔软的长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的头皮,他很喜欢这样蹭她,温辞也喜欢。
周雾另只手拿起烟盒,又放下。
“不抽吗?”温辞一张口,声音虚弱。
“嗯,”周雾沉浸在餍足里,声音懒洋洋地,“待会儿还要亲你。
”
“……”温辞忍不住又吞咽了一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毛毛雨,雨滴砸在窗上,发出连绵不绝又温润的声响。
温辞脑子昏沉沉的,又没完全睡去,这种感觉很奇妙。
温辞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周雾低头看了眼,是日历提示,上面写着:【距离答应周雾还有[6]天。
】
“温老师,”头发里的手指往下挪,周雾揉着她的耳朵,暧昧地往里延伸,“还有倒计时?”
温辞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模模糊糊地回答:“因为想要多了解一点。
”
周雾问:“那怎么现在就答应了。
”
温辞闭着眼,闷声承认:“……我心志不坚。
”
周雾笑得肩膀颤抖,把人捞起来抱着。
他们紧紧相贴,温辞脸颊懒洋洋地贴在他肩上,他手隔着t恤,严实地把人搂住,是一个很纯粹的拥抱。
“27岁,目前无业,这段时间在休息,偶尔投几个项目,这几次出差都是去听项目报告,具体资产记不清,过几天整理出来交给你。
”周雾不紧不慢地说,“无不良嗜好,你不喜欢的话,烟酒都可以戒。
”
温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周雾在给她汇报他自己的情况。
“家里情况……我妈去世十年了,另一个——你当他死了也行,不会让他见到你。
比较亲近的亲人是外公外婆,俩老人都在兴乡养老。
我家里环境差点,别介意。
”
温辞腾地坐直,怔怔地看他。
上次他们在海边,周雾说他妈妈很喜欢探戈,她还以为……
觉得自己曾不小心戳到他痛处,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温辞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