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况,你便说我落水后受惊,发了烧,情况不大好。
”
潘金凤点头,“好。
”
待潘金凤告辞,方青洛喝了药,困意上来,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感觉身体已无碍,一时吩咐人抬水给她沐浴洗头。
蕊黄劝阻道:“姑娘,你今儿落了水,该保养着,这会子沐浴若着了凉怎么办?”
方青洛小声道:“今儿落水时,有锦鲤进了我领口,我拎着它出来的,后来虽换了衣裳,总感觉身上一股鱼味,我得沐浴。
”
她沐浴毕,另吩咐蕊黄道:“将换下来的衣裳洗净晾干,明儿送回宰相府去,再将我遗落在宰相府的衣裳领回来。
”
“领回衣裳后,也不用拿进来,直接烧了。
”
蕊黄应了。
这会子,严云朵却是拿莲花水洒在方青洛换下来的衣裳上,一边跟宰相夫人道:“母亲,若她领了这衣裳回去,不穿上身怎么办?”
宰相夫人道:“她今儿在咱们府受了惊吓,我自得送衣裳安抚她。
就挑那套月华裙赠她,那样的好衣裳,姑娘自然会上身。
”
严云朵一听,眼睛一亮,“如此,自要先将莲花水洒在月华裙上。
”
“只要她穿了,不怕她不现原形。
”
这天晚上,方青洛睡到半夜突然醒来,竖耳听了听,果然窗子有响声。
她下地,摸黑走到窗边,问道:“谁?”
萧天衡的声音道:“我。
”
方青洛开窗,萧天衡便上了窗台,转瞬进房,关严了窗,回头来揽住她。
“天冷,赶紧上床。
”萧天衡打横抱起方青洛,一个大跨步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沿上,蹲下帮她脱了鞋子,自己也甩掉鞋子,一跃上床。
两人盖好被子,萧天衡摸方青洛的额角,松口气道:“没有发烧就好。
”
方青洛低声道:“你老是半夜里爬窗,时间长了,恐会损身子。
”
萧天衡握住她的手,“洛儿,你今儿瞧过我全身,现下终于知道要关心我的身子了。
”
方青洛伸足踹了他一下,“我说正经的。
”
萧天衡:“我也是说正经的。
”
萧天衡低笑一声,说起进宫的事。
“洛儿,宰相大人这回,可能要栽了。
”
他压低声音,“因着这几日广宁公主被禁足,太上皇没能见到她,便派人上公主府去传话,这传话之人在公主府大门外,恰巧碰见宰相大人府上的人。
”
“更巧的是,宰相大人的女儿见过莲花观的观主,那位观主前几日进宫见了太上皇。
”
“今日你进宰相府,滑了脚落水之事,很快就传至陛下耳中。
”
“待我进宫面禀,陛下已令人查封了莲花观,捉了观主。
”
“那观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