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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世界是一个舞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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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喝回去:“你比我老,你先死!” 父亲对她咆哮:“你这个王八犊子!” 她咆哮回去:“我是王八犊子,那你是什么?!” 一连数年,她和双亲的关系都很尴尬。

    起因听来只是小事,却杀伤力巨大,把亲子关系毁得一干二净。

     后来回想起来,父亲突变,小麦感到不可理喻,小麦暴乱,大概也让父亲大跌眼镜,无所适从。

    她和父亲血脉相通,都带着情绪障碍DNA,母亲在旁边看着,肯定不知所措。

    没有谁称得上罪不可赦。

     直到大学毕业,父亲断断续续治了几年的病,人老了许多,脾气也磨软了。

    母亲从中协调,小麦才勉为其难和解。

    有时候,妈妈才是维系孩子和父亲关系的纽带。

     周末,小麦回家,把自己求职的近况告诉了父母,她将之笼统地修饰为“自媒体工作”。

     妈妈一般以鼓励为主:“靠谱就行。

    ” 爸爸聊天通常鸡同鸭讲,跟人不是一个频道:“小鹿呢?你怎么不跟他一起来?” “小鹿”指的是小麦的前男友,大名叫鹿呦宇。

    他们初中同校,高中同班,放在认识三个月就算老相识的快节奏时代,绝对是生死与共的铁哥们儿。

    他们去了同一座城市上大学,前几年都没联系。

    大三时,小麦在老家过年,找牌友打麻将,两个人又熟悉起来。

    小麦喜欢长得好看的男生,鹿呦宇愚蠢,却实在美丽。

    他们成了情侣。

     但是,早在年前,小麦就和他分手了,而且是各个软件、号码都拉黑的“撕破脸”式分手。

    刚开始,小麦也想继续把鹿呦鸣当朋友。

    久而久之,她发现这样不行,这家伙身无长技,身上没哪里长,但非常擅长得寸进尺。

    她提分手,他始终认为他们只是吵了一架,她跟他闹脾气。

    因此,小麦才不得已黑脸。

     爸爸又开始一连串吟唱:“你看你,工作工作做不好,恋爱恋爱谈不好,以后怎么办?什么都不行。

    ” 小麦当他念经,只能当他念经,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你们没和好吗?”妈妈问,“可他端午还提了粽子来呀。

    ” 这下轮到小麦脊背发凉。

    她和鹿呦宇都分手多久了,他还送东西来,其目的肯定不是慰问留守老人。

     下午回去出租屋,小麦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解除鹿呦宇的黑名单,打了个电话给他。

    接通后,鹿呦宇的第一句话是:“宝宝,你吃了饭吗?” 小麦心里咯噔一下:“没事吧你?您是怎么想的?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不是男女朋友了!” 鹿呦宇却好像有听觉残疾和理解障碍,来了句“不闹了,晚安”,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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