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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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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勉强:“那么朕为逐离抚琴。

    ” 殷逐离自是不能推辞,他在琴案旁坐下来,开始抚琴。

     沈庭遥音律造旨自是非同一般,而若论宫、商、角、徵、羽,殷逐离也是个行家。

    但她这个人从小到大应对各种主雇,习惯了逢场作戏。

    即使是最痛恨的事,也早已不可能现半分不耐之色。

    戏作久了,真正能够打动她的东西便极少。

     是以不论面前的琴声是空灵幽绝,还是魔音穿脑,她都能作一个最优秀的聆听者。

    你瞧着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都是认真细致,实际上她的心思或许根本就不在此处。

     待一曲终了,她的茶也晾得差不多了。

    捧着杯到沈庭遥跟前,沈庭遥接过茶盏茶搁在案上,倒是握住了她的手。

     粗粝的掌心摩娑着自己手背,殷逐离仍是笑得云淡风轻:“陛下,昨夜草民有事离了一趟福禄王府,陛下应当知晓吧?” 沈庭遥目中隐现赤色,缓缓将她拉至身前,以唇轻吻她的五指:“嗯。

    ” 殷逐离神色仍淡然,无所谓愿或不愿:“所以草民与福禄王并未同房,倘若陛下今日要与草民鸳鸯露水,草民自是万分荣幸。

    只是九王爷的性子,王上您也是知道的。

    只怕明日他便不会同草民甘休。

    ”她唇角勾了浅浅的笑意,看得沈庭遥心若火灼,话却字句切中要害,“倘若草民与九王爷闹不和,岂不辜负了王上指婚的这番美意呢?” 沈庭遥目光几番闪烁,良久终是放开了她的手:“逐离,朕不会委屈你太久的。

    ” 殷逐离抽回手,仍是替他添茶续水,二人听琴品茗,再无过分举动。

     直至申时末,二人自蓬莱仙岛返转,沈庭蛟已经寻了许多时刻,沈庭遥又例行公事地训戒了二人一番,终是放他们出了宫。

     二人出得宫门,上了马车,沈庭蛟仍是有些倦怠。

    殷逐离看他精神不济,揽了他在怀里,扬声吩咐赶车的檀越:“晚间让柯停风过……” 她突然想到唐隐的伤势,顿住了下面的话。

    沈小王爷微垂了眼帘,浓长的睫毛合下来,留下淡淡的阴影,似乎也并未留意,她俯首在他如玉的脸颊轻轻一吻:“檀越,直接去殷家大宅吧。

    ” 外面檀越应了一声,扬鞭策马,马车往殷家大宅驰去。

     丹枫阁。

     柯停风替沈庭蛟把了脉,仍是一番旧话:“九爷这是胎中带来的毒,无药可治,只能将养。

    今日倒是无碍,柯某开两帖药便是。

    ” 九王爷便有些不乐意:“不是说没事,为何又要开药!” 柯停风知道这里谁说了算,也不理会他,仍是埋头写药方。

    沈小王爷抬头去看殷大当家,殷逐离在他脸颊轻轻一拍:“要听话。

    ” 柯停风无视二人亲昵之举,令药童前去抓药,便收拾药箱出了丹枫阁。

     殷逐离任他在自己房中歇息,本想去看望唐隐,但看看榻上的沈庭蛟,又暂搁了这想法。

    因着昨夜陪伴唐隐一夜,今日又同沈庭遥几番应付,她此时也颇有些疲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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