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鲜明,像一根火柴在她耳边划着,轻轻一燃,让她脸色涨热。
温雪盈的呼吸急了一点,高频率地吞咽口水。
然后问:“要开视频吗?”
陈谦梵说:“不要视频,不安全。
”
“喔……”
陈谦梵将他的衬衣团在手心,往旁边沙发丢去,问了她看似无关紧要的一个问题:“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带你看电影。
”
“啊?”差点进入状态的温雪盈闻言,遽然一愣,“看电影?”
她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番,“是不是那个很难看的喜剧片?我好像有点印象,怎么了吗?”
陈谦梵声音很沉,他低眸看,用手浅浅握一下:“你那天穿了一件绿色的裙子。
”
“嗯。
”她也记得。
莫名其妙就记得这么久远的事,跟他相处的点滴,没有刻意去铭记,回忆起来,都能说出个一二。
去年秋天,他们第一次看电影,他穿白色衬衫,她穿了那件无袖的收腰裙,露出手臂和锁骨,饱和度很低的绿,颜色像秋天的樟叶。
陈谦梵说:“有照片吗?发给我。
”
温雪盈稍稍一诧,而后迟缓地反应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她真的去相册翻了翻,隐约记得那条裙子是有拍过的。
在她找照片的时候,陈谦梵又问:“你现在什么姿势。
”
“就是……靠床头,坐被窝里呢。
”
“换一个。
”他声线平静,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颜色。
她问:“怎么做啊。
”
“先垫一条毛巾,”陈谦梵逐步教她,“把被子掀开,分大一点。
”
温雪盈难为情地应了一声,先把找到的自拍照发给他,而后掀开被窝,刚进行到这一步,又听见陈谦梵沉沉问:“门锁上了吗?”
她说:“锁了。
”
保险起见,她还把室内所有的灯都关了。
陷入黑暗里,人就自如许多。
他嗯一声,继续教她怎么做:“你先在外面转一会儿。
”
“转多久啊。
”温雪盈咬着下唇,细眉轻蹙,有所克制。
她问得小心,轻声细语,并没半点流露,陈谦梵不满,只道:“我要听声音。
”
“嗯……”温雪盈把手机放到唇边。
他如此要求着她,自己说出的话也变得浑浊破碎,极低的声线和呼吸隔着听筒传来,说道:“进去吧。
”
温雪盈照做。
陈谦梵又道:“另一只手,放上面。
”
她继续照做。
人对自己太过熟悉,没有被擒制的刺激感,但好在某人指教有方,来得迅速,温雪盈抓一下被单,跟他一起,看到亮光闪过眼底,而后烟花碎碎地落下。
片刻后,陈谦梵收敛了呼吸,问她:“感觉怎么样。
”
她实话实说:“没有你弄舒服。
”
他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温柔乡里,浪潮尚未褪尽,于是连这点轻微的笑意都让她觉得低沉蛊人。
温雪盈耳廓的温度没消,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没有亲吻的话,这种时刻就显得好干涩。
陈谦梵大概同样需要这点温存,他问:“亲一个?”
温雪盈含笑应了一声:“么么哒。
”
陈谦梵又笑了一笑,很温柔地说:“傻瓜。
”
他将手里层层的纸丢进垃圾桶,又抽了几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