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进去。
主楼:[小时候不理解这首歌的歌词,现在每次听都很想哭,我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在隐藏什么,我慢慢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仍然交朋友,努力表现得合群,可是并不想跟任何人交心,我觉得身边的人和事物都太复杂,而我只想浅浅地应对,对爱情沮丧,也许早就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又在憧憬着有人无条件地爱我。
]
温雪盈差点以为这是她自己发的帖子。
往下滑。
看到评论热赞第一条:回避型依恋人格。
她戴上耳机,放了一首《想自由》,好奇,去搜索这个人格的有关表现。
在音乐放完之前,温雪盈去给温雨祯发了条消息:【对不起哦宝宝,今天不应该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千万不要为我不开心[亲亲][亲亲]】
温雨祯没回,她应该已经睡了。
过了会儿,温雪盈摘了耳机。
一切安静下来,耳边浮现的是陈谦梵今天问她的那句——想牵你一会儿,可以吗?
研一的时候,温雪盈写过一篇论文,话题有关性同意。
她找了很多的资料,翻了很多的文献,在完成作业的同时,也为了佐证一件事,当年她扇了陆凛一个耳光,错不在她。
性同意的概念很简单:Yesmeansyes,nomeansno。
翻译过来:女孩子愿意和你一起吃饭,哪怕她成为你的女朋友,也不代表她愿意和你上床。
不由分说上来就动手动脚,挨了打还恼羞成怒骂她“傻逼”的男人才是太过傲慢!
情侣之间,即便牵手,也需要得到一个确凿的答案。
Yes。
我愿意和你牵手。
而当年陆凛和他的朋友把错误推到她身上时,温雪盈不知道靠什么来维护脆弱的自尊。
陈谦梵闭着眼,但温雪盈知道他没睡着。
“你还在想你的学生吗?”她轻轻地问出声,“不放心要不要再打个电话问问啊?”
他说:“我在想我的老师。
”
“p大的吗?”
“嗯。
”
想老师干什么呢?
她明明还有余力问一问。
“我先睡了。
”温雪盈最终没多说,她放下手机,钻进被窝。
……
睡了饱饱的一夜。
周六,外面天光大亮,温雪盈翻了个身,腮帮子就抵上了一个肩膀。
她挪了挪脸,为了靠得更舒服些。
她似醒非醒,抱着对方胳膊,下意识就说:“几点了雨祯?”
陈谦梵没睁眼,呼吸变重了一些,淡淡说:“保持距离。
”
温雪盈闭着眼,懒懒地“嗯?”一声:“温雨祯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她手一抬,勾着他脖子,好奇地捏捏手下的硬块:“还长喉结?”
喉结一滚,随着他出声而轻轻震动,在她轻柔的指尖之下。
他抬了手,稍稍用力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谨防更为放肆的行为。
陈谦梵说:“再过来我吻你了。
”
安静了两秒。
“……!”
温雪盈瞬间清醒,从他身上弹了出去。
她一下滚到床沿,差点掉下去,又慢慢挪回来一点。
温雪盈仍然躺着,余光里,陈谦梵支起了左膝,将被窝徐徐地顶起一个高峰。
像是为了——
遮掩什么醒目的东西。
“这……”
温雪盈也不是三岁小孩,她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吗?
满脑子想着非礼勿视,生怕眼神一个不小心就瞟到不该看的东西,只好局促地面朝天花板,她睁大双眼,以证清白。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她怕他憋坏,也怕他是觉得不好意思,试探着开口,满怀善意地劝道:“你要不要去……释……”
释放?
听起来好下流。
她小心翼翼地改口:“处理一下?”
陈谦梵仍然闭着眼,语气冷得像个巨型冰山:“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