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哲忙点头,暗中的口型紧急地在说,好好好。
温雪盈抓了一下陈谦梵的衣服,仰头看他:“怎么了啊?”
他凑近说:“失踪。
”
她点头如捣蒜:“那你赶紧去,找到了说一声。
”
陈谦梵一颔首:“嗯。
”
-
陈谦梵出去之后,温家不安宁。
温雨祯的歌唱了快有两个小时。
结束之后,廖琴给陈谦梵安排了一间客房。
她还为这事去咨询温雪盈的意见:“是让他睡你之前的那个小房间,还是换个新的?我得铺床。
”
不用跟他睡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但是他们两个在外人面前好歹也是正常夫妻,不明白廖琴为什么这么做:“干嘛分房睡?”
廖琴说:“你和他不能同房,要不你去和雨祯睡?”
“不是,为什么啊?”温雪盈不解地追问,“我跟他同房过了啊,在家里就不行?什么意思?”
廖琴一边忙活,一边说:“回娘家就是这样,人家回娘家都忌讳夫妻睡一起。
”
温雪盈愣了会儿,“为什么忌讳?”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廖琴瞪她说:“这就是规矩,影响风水。
”
“影响谁的风水了?”她一头雾水,“哪来的封建思想,好莫名其妙。
”
“当然是娘家人的风水。
”廖琴也没了耐心。
温雨祯见情况不对劲,赶紧来打圆场:“哎呀人家新婚夫妻嘛,新鲜劲还没过呢,粘着也是正常的,就别守这种规矩啦。
”
她一边拉架一边冲温雪盈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说:“你们俩就忍一天不行嘛,也不用这么激烈吧。
”
温雪盈不说话。
廖琴,“说不行就不行,老祖宗都这么过来的。
”
“老祖宗还裹脚呢,你也去。
”
廖琴气得把手里被褥摔了。
温雪盈不忿:“凭什么回娘家就不能一起睡,回婆家就没这种说法,风水什么风水,摆明了就是重男轻女。
”
温哲过来瞧瞧,嘀咕说:“又吵吵,真是头疼,一天不吵就难受。
”
廖琴把他推一边:“不让你们睡一起跟重男轻女有什么关系?今天我可没找你茬吧温雪盈!”
温雪盈漂亮的眼波露出凌厉:“难不成是我们俩同房吵着你了?什么年代了,做.爱也成晦气事了是吧?眼睛脏看什么都是脏的,我今晚就要跟陈谦梵睡,一定要跟他睡,我倒要看看影响什么风水了!”
没听到前因后果的陈谦梵,迈步进门时,只听见了温雪盈一番紧凑不让的妙语连珠。
他愣了愣。
温雨祯看到他,表情求助地看过来:“姐夫你终于来了。
”
陈谦梵微微蹙眉。
“怎么回事。
”
她言简意赅:“姐姐想跟你睡,妈妈不让,他们俩为这事吵起来了……”
陈谦梵看向她的面色里,写着不信。
或者说,他确信还有隐情。
温雨祯面露愁容,瞧瞧他:“那你们今晚打算怎么办啊。
”她悄声的,“我观战好一会儿了,谁也没吵赢,真是纠结。
”
陈谦梵看了眼温雨祯,又看了眼廖琴,最后看向温雪盈,他说:“不纠结,我带她回去。
”
他款步到她面前,轻轻握着她的小臂:
“雪盈。
”
温雪盈抬头,对上男人清冷温文的视线,听见他声音很轻地,只悄悄说给她听:“我们有自己的家。
”
她撇一下嘴巴,像是竭力忍耐着某种情绪,几秒种后,调头就往家门口去。
陈谦梵看一眼她的背影,又到廖琴跟前,安抚似的轻轻搭一下她的肩,说:“今天雨祯生日,不必在这个节骨眼上生气,健康重要,您注意身体。
”
廖琴被他两三句安慰一下,面色才好点。
又瞧一眼跑得飞快的温雪盈。
满脸写着:外人都比她懂事!
廖琴有点无辜地为自己辩解,手掌拍手心,情绪激动:“我都说了,这是影响风水的事,人家里都这样,搞得好像我故意跟她对着干似的,轴得像个什么!从小就这德性,也不知道随了谁。
”
温雨祯扯她袖子,又暗暗看看陈谦梵,小心嘀咕:“别说了妈,人家是科学家,你跟他谈什么风水……”
陈谦梵默默一笑。
他没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