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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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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有镇远侯的爵位,终究是外臣,必然没有王爷王妃到门口却没被迎接的规矩。

     楚召淮乖乖坐在车内等,从帷幔缝隙往外瞧。

     没一会,侯府大门口楚荆、郑夫人被一众下人拥簇着而来,行至台阶下对着车辇拱手行礼:“恭迎王爷,王妃。

    ” 楚召淮吓得手一抖,帷幔垂下,将光掩了回去。

     亲爹对着他行礼,这岂不是要折寿? 听到动静,姬恂终于老神在在睁开眼,手持鸠首杖轻轻在车壁一扣。

     殷重山领命,将车驾后隔板斜放至地面,轻车熟路将轮椅推下马车。

     楚召淮怕不懂规矩又被姬恂温柔地给一刀,只好全程跟在他身侧,一言不发保持端庄。

     楚荆仍弯着腰,余光落在戴着眼纱的楚召淮身上,眉头狠狠一皱。

     姬恂懒散坐在轮椅上,寒冬就算阳光再烈,晒在身上也没多少温度,殷重山却撑开烫金的竹骨伞为他遮挡日光,唯恐热着。

     楚召淮哆嗦了下,越发好奇姬恂得的什么大病。

     满侯府的人还在保持行礼的姿势,腰都要弯了,姬恂却好似没瞧见,反而看着楚召淮温声问:“王妃冷了?” “我不……” 刚说俩字,就见姬恂眼眸微不可查地一眯,楚召淮心里一咯噔。

     坏了,难道说不冷也触犯哪条皇家规矩? 楚召淮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哪里说错了,但还是硬生生转了话头:“我不……比王爷身体康健炽热如火,自然冷的。

    ” 姬恂笑了,随意伸出手,一侧的殷重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貂裘搭在他小臂上。

     姬恂道:“弯腰。

    ” 楚召淮疑惑但听话地弯下腰。

     姬恂手微抬,带着熏香的貂裘轻飘飘落至楚召淮肩上,猝不及防将他压得腰身又弯了几寸。

     两人离得极近,楚召淮面露茫然,透过黑纱注视着他,将姬恂左眉处一道微弱的小伤疤都瞧得一清二楚。

     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是看他冷,特意给他披貂裘? 前日姬恂吩咐府中特意为他安排热食时,楚召淮的第一反应还是试探,如今他进一步了解“真实”的煞神,貂裘披肩后,心中便只有受宠若惊了。

     体贴入微,哪里疯了。

     一派胡言。

     姬恂慢悠悠将圣上御赐的金貂裘披在楚召淮身上,这才像是反应过来,看向仍在行礼的侯府众人。

     “重山,这位是?” 殷重山道:“回王爷,这位是镇远侯楚荆楚侯爷。

    ” 姬恂笑了:“原来是楚兄。

    ” 楚荆:“……” 对着岳丈唤兄台。

     这便是大庭广众之下故意给镇远侯府难堪了。

     楚荆脸色阴沉,忍了又忍险些没忍住。

     殷重山在那唱白脸:“王爷又忘了,您和楚小侯爷成婚,今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 姬恂“唔”了声,似乎记起来了:“瞧本王的记性,这几日忙得忘了用药,有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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