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他的是一匹黑马,而华裳的是一匹白马,那马一雄一雌,薛况追上华裳便勒马停下,却不曾想,他骑的那匹公马却见机扑了上去。
去蹭那匹白色母马的头。
华裳怒道:“薛况,你个禽兽,竟然连我的马的都不放过。
”
薛况好生尴尬,赶紧赔笑道:“此言差矣,并非是在下不放过你的马,而是我的马不放过你的马。
在下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华裳娘子所言。
”
华裳气得赶紧将自己的马往回拉,薛况也尴尬得赶紧勒马。
他和华裳使了好大的劲才将这两匹马给拉开。
华裳没好气地道:“薛三公子是有什么事吗?”
薛况拱手对华裳行礼,恭敬地道:“可否请华娘子赐教?在下想再试试华裳娘子的银针。
”
华裳微微拧眉,心想这人真是不怕死,也真是不死心。
虽然她用来和薛况比试的暗器都是无毒的,但被暗器刺中之后却是剧痛无比。
他竟几次三番地寻她比试武艺。
难道他真的不怕痛吗?
“你不是我的对手。
”
这门暗器她练了十几年,只要出手便针无虚发,她的暗器又岂非是薛况回去练几次便能破了她的暗器。
再说她急于看热闹,根本就不想搭理薛况。
薛况认真道:“那可不一定。
这一次我一定要赢你。
”
“你烦不烦啊!”华裳亮出手中的银针,出其不意,掷毒针朝薛况袭来。
这一次,薛况并未应声倒地。
只听几声“叮叮”声响,那些银针皆被薛况手中的刀挡落在地。
华裳着实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和薛况仅仅才交手三次,他便能尽数抵挡她的银针,更没想到自己苦练多年的暗器竟然都被他破了。
薛况的进步神速,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此人天赋异禀,当真不简单。
“今日暂且算你赢了一回。
”
薛况笑道:“什么叫算我赢了?本来就是我赢了。
”
华裳笑道:“今日我不想打。
不想和人比武。
”
薛况却道:“没想到华裳娘子敢比却不敢认啊!”
华裳怒极了,她一掌拍在薛况的肩上,薛况瞬间软了身子,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冷哼道:“要赢我,可没那么容易。
”
既然能接住她的毒针又如何,她用毒于无形,最后薛况还不是被她药翻了。
都怪薛况前来搅局,让她错过了一场好戏,她心中不爽。
而霍钰冷着脸道:“回营。
”
华裳遗憾跺脚,恨不得还踢薛况两脚解气,同时又觉得好生失望,难道霍钰真的不管了,要将薛二娘子拱手让人吗?
情急之下,她手指间捏着一颗小石子,趁人不备,猛地将那石子弹出,石子击打在谢玉卿的膝盖之上,谢玉卿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摔了出去。
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往薛雁跌去,眼看着谢玉卿快要跌在她身上,薛雁赶紧上前搀扶着他,助他站稳。
谢玉卿吃痛的揉了揉膝盖窝。
薛雁问道:“二表哥这是怎么了?”
谢玉卿笑道:“无妨,应是方才地上太滑,没站稳的缘故。
”
又见他们的举止如此亲密,霍钰终于坐不住了,他彻底黑了脸,策马折返。
“上来!”
薛雁微微蹙眉,道:“王爷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