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
”
王庭之主心中暗叹,问:“情况那样危险吗。
”
百年来,他们一直在搜集最强的那八道禁术,期间试验了许多次,大多失败了就没了,有一些还能用,效力跟那八道没法比,但毕竟沾了无数条性命,关键时候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
江召七境桎梏能破开也是依赖这些东西。
但,能走正道,谁会想沾上这些东西呢。
“危险的不止是他,还有整个王庭。
”圣者压着怒火道:“他鲁莽自负,将事情闹得无法收场,若想靠自己恢复,三年五载都算少。
他第八感一日不恢复,我们就只能一日干等着,两位圣者还能等多久,啊?!”
王庭之主低首,圣者话音落下最后一字时,已经有黑衣从侍端着瓷盏到了江无双的床边,浓重的腥气弥漫开。
不多久,响起男子痛苦的闷哼,而床榻上那具虚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视起来。
圣者负手看着,脸上不辨喜怒:“一月之内,他能恢复过来,可惜剑骨碎了,终究回不来。
”
王庭之主应和他的话:“以后,无双也不需要剑骨了。
”
圣者不置可否,静站一会,问:“妖血准备好了吗。
”
“都准备好了。
”
“一个月后将它们放
进溺海主支。
”圣者瞭望王庭湛蓝的天空,居高临下,生死在握,言语中志在必得:“百年已过,是时候收网了。
这个月,趁九州视线都聚集在天都身上,调王庭半族之力前往萝州。
”
王庭之主没想到是这个地方:“萝州?”
圣者瞥了他一眼,颔首轻飘飘地说:“我们当年花多大代价得来了探墟镜,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
……
渊泽之地中,商淮将天都和王庭精彩的隔空骂架,风度尽失的互相抨击转述了遍,又说:“有几位圣者忧心妖血,可从未接触过此物,寻常医师连它是什么都弄不清楚,遑论辨别,而当时医者以巫医为首,他们的意思是,能否请巫医出山辨别。
”
“我们要不要出手。
”
陆屿然握着温禾安的手没放,早料到会有这一出烂戏,眼神依旧在她脸上,声音淡漠:“为什么不。
”
“天都怕是不会同意。
”
“嗯。
”不过一会功夫,温禾安额上又冒出一层汗,陆屿然短暂放开她,取手巾放在铜盆的清水中,绞干,给她擦拭干爽,又用绵芯沁灵露给她打湿双唇,这才又说:“但现在,容不得他们不同意。
”
商淮默了会,询问他的意思:“那巫医看过之后,该说有,还是没有。
”
陆屿然终于抬眼:“妖血不能成为排除异己的手段。
”
“——但温禾安如此痛苦,我见不得天都好过。
”
他将手巾轻轻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声音也轻:“盯紧王庭,凡是出了云封之滨的,能杀则杀。
”
商淮心头一凛。
温禾安出事之后,陆屿然一直守着,可下达至巫山的命令不下十条,先前还与他们看形式周旋的王族爪牙一夜之间人头落地,少说也有千余个,且风暴仍在不断扩大。
他从未见他杀心如此之盛过。
商淮抓着传讯符轻手轻脚出去了。
罗青山说温禾安晚上会醒一会。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