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仰着脑袋等待手指的到来。
然后池霭如愿以偿摸到了Puppy的毛,轻盈的、蓬松的,像是一握黑色的云彩。
她又顺着Puppy的小脸下滑,勾起指尖挠了挠它的下巴。
Puppy被抚摸得很是舒适,拔高声音叫了一声跳到池霭的大腿上。
于是祁言礼端着热好的牛奶,出来看见的一幕便是池霭毫无形象地跪坐在地毯上,抱着猫咪小声地称赞道:“宝宝,你好乖,怎么长得这么可爱……”
猫咪是钟爱掉毛的生物。
几根漆黑的长毛,在池霭浅青色的裙摆上清楚可见。
祁言礼难得瞧见Puppy对自己以外的人这么毫无防备,失笑道:“你要是给它开个罐头,说不定它今天会直接跟你走。
”
“要真能这样就好了。
”
池霭露出遗憾的表情,“可惜我哥哥对动物毛发过敏。
”
见主人到来,Puppy和池霭玩了一会儿就跳出她的怀抱,重新回到祁言礼的脚边。
池霭端着微烫的牛奶,一口喝下去,惬意地微微眯起双眼。
祁言礼怕她待得无聊,又提议:“要不要去看看我养的佩尔朱克?”
池霭问道:“你把它养在哪里?”
“跟我来就知道。
”
祁言礼率先打开一间合拢的门扉,池霭进去才发现,佩尔朱克被他养在了卧室里——横出一截可以作为床使用的飘窗上,孤零零地放置着种在加仑盆中的花。
旁边还打开了一扇窗户,以作透气之用。
池霭走进看了看,祁言礼换了个更大的花盆,使得这棵纤细的牙签苗看起来更娇小了。
根部倒是发了新芽,前几日见到的红叶也蜕变成为卷曲的绿叶。
池霭拨弄着顶端的嫩枝,听见身后的祁言礼说道:“你跟我提到过的办法,我都照着做了,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它还是长得又慢又小。
”
“有时间还是多把它放在室外去,吸收吸收雨露阳光,没准能好。
”
“如果养下来还是不行,可以考虑把扦插苗换成根接苗,那样更省心些。
”
“……你怎么不说话?”
池霭将叶片一一翻转,检查着佩尔朱克的情况。
她叮嘱了几句,见祁言礼没有搭话,便想转过头来看看对方在做什么。
只是一扭头才发现,原本站在门边保持着距离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Puppy也没了踪影。
有它的存在,好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会显得那么暧昧和令人遐想。
“你说话的声音有点小,我站在那里听不清,才想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