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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若敢伤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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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而且我不光要侍寝,侍寝那天还要谢蕴跪在外头伺候,我要好好出一出当初她把你抢走的气。

    ” 殷稷眼神微不可查的一沉,迟迟没开口。

     萧宝宝抱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饶:“稷哥哥,你答应我嘛,今天就传召我好不好?” “你还小,不着急。

    ” 萧宝宝很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十七岁不小了,谢蕴当年嫁给齐王的时候比我还……” “够了!”殷稷的脸色陡然黑了下去,但大约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片刻后他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别提她,心烦。

    ” 其实当年谢蕴没来得及嫁给齐王,因为就在两人大婚之日,齐王谋反的罪证被送到了御前,禁军立刻将齐王府围了,谢家再次毁婚将女儿带了回去,可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牵连。

     这大约就是报应。

     可这仍旧不妨碍那件事成了殷稷的逆鳞。

     萧宝宝觑着他漆黑的脸色,虽然有些畏惧,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就知道提起这件事,殷稷会生气。

     “好好好,不提她,”萧宝宝讨好的朝着殷稷笑,“沉光,快把兰灵酒送过来,那是皇上最喜欢的酒,我特意从兰陵带来的。

    ” 她仰着脸等着殷稷的夸奖,殷稷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进了昭阳殿正殿,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萧宝宝有些失望,却不过片刻就振作起精神来,撒着娇拉他看自己从兰陵带回来的东西。

     殷稷毕竟受过萧家大恩,即便心里不虞也还是将情绪收敛起来,耐着性子陪她玩闹。

     这一折腾天色就暗了,萧宝宝却不罢休,还要他留宿昭阳殿,好在翰林学士祁砚求见,他才找到机会抽身出来。

     可刚见完祁砚,他的脸色就又沉了下去,萧宝宝的那句话,鱼刺一般卡在他咽喉,想忘都忘不了。

     “她在做什么?” 蔡添喜连忙上前一步,方才在昭阳殿里他无声无息的仿佛根本不存在,可但凡殷稷有吩咐,他立时便能给出回应。

     “回皇上,谢蕴姑娘一直在乾元宫里受罚,不曾动弹。

    ” 殷稷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蔡添喜琢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再开口,垂头落后两步跟着。

     可走着走着他便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敢抬头,只隐约觉得目光来处仿佛是自家主子。

     他将腰弯得更厉害了些,从头到脚都写着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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