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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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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多次套出来的。

    ”见盛屿面色没有松动的意思,赶紧又说,“不过佟言也过分,都喝醉了还他妈编瞎话!” 愤慨的尾音未落,对面酒吧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两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有些拉扯的意思。

     方脸的目光骤然转戾,冷声道:“酒吧的后巷都有监控,再过一条街的转角没有,可以在那里动手。

    ” 猴子将外衣的拉链一拉,帽兜扣在棒球帽上,神色也沉了下来,眼中渗着寒芒:“到时候先封口,省得嚎起来震耳朵。

    ” 门口的两人拉拉扯扯,很明显赵允升想将佟言往自己的车上带。

     盛屿没什么表情的瞧着,直到最后一口烟吞尽,才拉开车门下了车。

    弹开烟蒂,他摘了猴子的棒球帽戴在自己头上,双手一按,帽檐压得很低:“赵允升交给你们,友好点,别见血。

    ” 方脸和猴子一露面儿,赵允升就像见了鬼似的,屁滚尿流的溜了。

    刚刚还被他圈进怀里,想往车上拉的佟言,瞧着三个人最后没入的那块阴影,慢悠悠的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齐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不用你送。

    ” 春末夏初,夜晚尚有凉意,佟言裹了裹身上的风衣,扬手叫计程车。

     这处醉鬼多,叫车的人也多,偶尔有计程车过来,佟言不争不抢,自然轮不上。

     他站得笔直,神情平静,夜晚的微风荡着衣角与额发,若是忽略混沌迟缓的目光,便是芝兰玉树的风雅。

     盛屿站在楼角压下的阴影中,看着马路对面的佟言错过了一辆空行的计程车,车子从他面前开过十几米,他才后知后觉地举起手在空中扬了扬。

     夜越深,霓虹便越闪耀,佟言站在红绿变幻的光斑中,无端看出了几分孤独。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动了,左右瞧了瞧,最后选择向右一转,沿着路迈开了步子。

     脚步很稳,不像醉鬼,会自动避开路障和横窜出来的野猫,但偶尔也会停下来捉霓虹投在身上的光影,没捉到,又在另一个地方再捉一把。

     盛屿压了压帽子跟了上去,不远不近地随行,映在佟言身上的光影,几步后也会映在他的身上,直到这些光影越来越淡,酒吧街传出的音乐声越来越远,前面的佟言才停下了脚步。

     与酒吧街相邻的曾是一片城中村,极乐与极苦就在一线之间。

    城中村拆迁后这处儿就荒僻下来,原来设置的公交站点也随之荒废了。

     佟言却在公交站点儿的长椅上坐了下,靠着斑驳的广告牌,缓缓闭上了眼睛。

     盛屿也停下脚步,看着那个呼吸逐渐沉重平稳的男人,轻轻“草”了一声。

     揍一顿?还是鄵一顿?面对佟言这个人,他总是觉得有些烦躁。

     正琢磨,就听到了徐徐而来的脚步声。

     一个男人从正前方走来,经过公交站台时,看到了坐在长椅上沉睡的佟言。

     男人四下瞅瞅,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凑到佟言身边,将手伸进了他的风衣口袋。

    是个毛贼。

     取出钱包,将里面的钞票搜刮一空塞进自己兜里,毛贼又去摘佟言的手表。

     手表戴到自己腕子上,毛贼见佟言醉得深、睡得熟,有恃无恐地晃了晃,听到了细细碎碎的金属声音。

     啪!打火机的火苗将黑夜烫穿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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