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种不怕法外之徒的。
”
吴瀚:“……”
这人软硬不吃?
一般他这么威胁人的时候,对方要么畏惧他在圈里的地位,要么畏惧他的拳头,总得怕一个的。
他终于理解在综艺里,秦漪面对她时,为什么总是一副脑子发懵、无言以对的状态。
确实是个硬茬,难搞得很。
这时候,跟夏承昱长得很像的那个人终于动了一下。
他往前倾身,头顶的晕黄光影渡上他的面庞,照得那双眼睛也澈底澄清。
这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眼尾略微上扬,是凌厉有锋芒的形状,但因为这会儿脸上带着笑,眼尾走势便往下落回一些,看起来谦和有礼。
“谢小姐,吴哥他就是长得唬人,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的,我们也不是法外狂徒。
刚刚如果吓到你了,我向你道歉。
”
“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我的存在确实是个秘密,暂时不能被外界知晓,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你可以开条件,钱、或者物,我都答应你。
”
他说话时很真诚,发自肺腑的真诚,不像是会搞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
面对真诚的人,谢言昭也会很真诚:“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你们的事,我不会掺和。
”
“可是我不放心,不如让我打一笔钱给你?”男人说。
谢言昭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提出这种要求,怪稀奇的。
不过给她打钱虽然是好事,但她不敢收。
“封口费吗?我也不放心,我怕你转头告我敲诈勒索。
”
“那……”
“不如这样,当你欠个人情给我,回头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不能拒绝。
”
男人想了想,“可以。
”
*
他们这边刚结束对话,司机打电话给吴瀚,说车子开过来了。
之前说好送谢言昭回去的,谢言昭也就没跟他们客气,一起上了车。
她手上提着一个小提琴琴盒,男人主动帮她接过来,“我帮你拎着吧。
”
上车后,他问谢言昭:“所以你今天是出来练琴的?”
他很和善,脸上一直带笑,看着脾气很好的样子,谢言昭愿意跟他说话。
“嗯,在这边的音乐厅。
”
“是马上有演出吗?”
“下个月。
”
“具体什么时间?地点就在这边的音乐厅吗?我想来听一听,可以吗?”
“不是,在大剧院,时间是下月二十三号,晚上七点半开始。
”
夏承昱是创作型歌手,车上的这个男人跟夏承昱是同一种身份,所以他对音乐类的演出也会特别关注。
“据我所知,下个月二十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