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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祸起燕琢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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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有何难?花儿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凄凄切切:“您看奴才这身上哪里好?拿去就是了。

    ” “软骨头。

    ”白栖岭笑她一句,脚尖磕她膝盖,花儿以为要她起来,却听他道:“跪直些!” 獬鹰在一边对花儿道:“白二爷眼下有两件事要交予你,做好了,那叫花子的事你便不必担忧,白二爷自会替你解困。

    这头一件事不难,城外有条河,河边有个茅屋…” 花儿听到茅屋,猛地想起他们救的那个人。

    獬鹰接着道:“茅屋这两日闹鬼,你且去看看。

    如若真闹鬼,会有人放火救你。

    ”说完伸出三根手指:“这一趟三十文。

    ” 三十文跑一趟腿,够花儿打好几日更。

     这就有意思了。

    花儿歪着脑袋觑了眼白栖岭,他如何知晓那茅屋的?那茅屋不过就是间破屋子,就连人过路歇脚都嫌它漏风漏雨,闹鬼又是从何说起?为何不派别人去瞧,反倒叫她去看?还有,这一日她听不到身后有人跟着她了。

    人呢? “第二件事呢?”花儿问。

     “第二件过几日再说。

    ”獬鹰答:“不急。

    ” “五十文。

    天寒地冻的,我又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城外风大,比城里还要冷。

    我得置办件衣裳,不然人还未走到,先做了冻死鬼。

    ” “衣裳府里有。

    脱下你的旧纸裘,披风和袄子任你挑。

    ”獬鹰道:“三十文。

    ” 花儿的胆子是大是小,取决于银子给的是多是少。

    三十文让她心念大动,又因着着实想知晓那白栖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应承下来。

     花儿起身拍拍膝盖,再看一眼白栖岭,那人斜倚在四方塌上,半闭着眼睛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獬鹰命人拿了几身衣裳出来让她挑,她挑了最厚那一件,开心走了。

     獬鹰见她如此好打发,就问白栖岭:“二爷,是不是给多了?”白栖岭没做声,他料定那花儿不会穿新衣裳出城。

    她命贱命硬冻不死,那新衣裳是要拿去孝敬老人。

     花儿出了白府后追上照夜等人,思量再三还是问了出来:“照夜哥哥,这几日城里可死了叫花子?” “叫花子?”前头的衙役回头:“你怎么知道?死了好几个叫花子,均是口吐白沫死的。

    似乎是中了毒。

    知县正在查,说是有一日有人朝街上丢了一个食盒。

    那些叫花子吃了里头的东西被毒死了。

    ” 花儿惊出一身冷汗,这件事上白栖岭竟没有哄骗于她,果真确有其事。

     飞奴小声问她:为何屡次去白府? 花儿并不藏着掖着,把大致情形与飞奴讲了。

    飞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幸而月黑风高,花儿并未注意。

    待下一圈再来白府前街时,飞奴照例给了那野猫半条鱼干。

    那鱼干他自己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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